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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王嬸子是打著哈欠從葉家離開的。
堂屋裡的燈火明亮，薑舒雅低垂著雙眸，淚眼模糊。
一本老式舊相冊就放在她的眼前，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上麵的老照片。
葉奶奶說：“這是溪溪五歲時候的，她身上穿的裙子啊都是我給做的，你看著孩子多漂亮……”
薑舒雅的眼眶濕了。
葉奶奶拍了拍她的肩膀，將一個乾淨的手帕遞給了她。
薑舒雅謝過以後，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淚。
薑舒雅問：“你們一家是什麼時候知道她不是親生的？”
葉老太太歎了一聲，回憶片刻後說道：“其實兩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了，這孩子太漂亮了，我們老葉家沒有這個基因……當時我們心裡還琢磨著，也許是孩子會長，都取了父母的優點，可你看她這一雙大眼睛，黑葡萄似的，我們家哪有大眼睛的人呦，爹媽也都沒有。”
的確，葉溪小的時候，和薑舒雅小時候很像。
打從薑舒雅進屋後，葉老太太看清楚她的長相那一刻，老人家心裡就明白了大概了。
葉溪的確是取了父母的優點，她雖然貌美，但眉眼不及傅雲海深邃，葉溪的眼睛像爸爸了。
葉老太太繼續說道：“等真正發現她不是親生的，恐怕都要十一二歲了，孩子得了一場肺炎，挺嚴重的，當時高燒怎麼都不退，醫院讓打什麼免疫蛋白，順帶著給這孩子驗了個血，這才知道血型都和我們家對不上……”
薑舒雅一臉激動的問：“那她是什麼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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