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山道:&ld;怎麼你們女孩子都這麼嬌氣嗎?軍訓一下就怕曬皮膚了?&rd;
安暖道:&ld;誰說隻是女生了,現在的男生也一樣好不好。
不過說起來,我們班有一個女生,倒是一點也不怕曬,軍訓的時候特彆認真。&rd;
&ld;是嗎?那你可要和你那位同學好好學習,聽爺爺一句話,你呀,就應該和這種同學交朋友。
她叫什麼名字呀,有機會帶她來陵南省玩,到我們家做客。&rd;
安暖道:&ld;她叫方天愛,好像是農村出來的,不太合群呢。&rd;
安瑞山不悅的道:&ld;農村娃怎麼了?你爺爺我也是農村娃,而且農村娃能考進你們學校你們這個專業,那就說明人家學習更刻苦更努力。&rd;
安暖嗔道:&ld;我知道的啦,爺爺,我又沒說瞧不起她。
我們還一起吃過兩次飯呢,第一次是我請她吃,第二次是她請我吃。&rd;
安瑞山聞言,這才欣慰的點頭:&ld;嗯,那就好,嗬嗬……
咳咳……咳咳……&rd;
安瑞山剛笑沒兩聲,突然連連咳嗽起來,手中連忙掏出一塊紙巾,捂住了嘴。
片刻後,咳嗽停歇,拿開的紙巾上,有絲絲血跡。
安暖深深皺眉,不無擔憂的道:&ld;方林那個家夥,上次說他可以治好你的病,這次他要是治不好你,我就咬死他!&rd;
&ld;無妨……無妨。&rd;安瑞山擺了擺手,笑道:&ld;得之我幸失之我命。&rd;
安暖微微歎了口氣,扭頭看向窗外,忽然被一輛同行的車裡的那個女人吸引了目光。
在寶馬720旁邊行駛的,是一輛JEEP牧馬人。
車裡麵,副駕駛上坐著一個身穿深藍色禮服,紮著一個麻花辮的亞裔女子。
抹胸禮服,露出白皙的脖頸與肩膀,鎖骨上的一串精致的水晶項鏈點綴的恰到好處。
看她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一個淑女才對。
可不知道為什麼,安暖卻隔著兩扇車窗,依舊感覺到她的身上有冷意流露,有些滲人的那種。
或許是在楚城經曆過生死危急,安暖現在對這種氣息總是敏感的很。
潛意識讓安暖覺得,這個麻花辮女人很危險。
或許是感受到了安暖的注視,麻花辮女人扭過頭來,看了眼安暖,露出一抹笑容。
她笑的很溫和,卻讓安暖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嚇得安暖立馬彆過頭,不敢再看那邊。
JEEP牧馬人裡,除了麻花辮女人以外,還有一個人,正是開車的司機。
司機是一個外籍白人男子,戴著一頂禮帽,穿著禮服,領口還紮著一個領結。
他的年紀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頭發和胡須都微微摻了些白。
&ld;霞,怎麼了?&rd;男子開口問了一句。
&ld;沒事。&rd;被稱作霞的麻花辮女孩回過頭來,微微低頭,從大腿上放著的包包裡,拿出了一根口紅,對著化妝鏡塗了塗嘴巴。
中年外籍男子瞅了一眼,挑眉道:&ld;嗯?你帶的是口紅嗎?槍呢?&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