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滿是討饒。
閆琢這才走過去,把他推進了座椅,隨即拉高他的雙手……
“等等,”榮璟卻先從他頸間摘下領帶,覆在了自己眼睛上。
車內燈光還是太亮了,視覺處在黑暗中,他會好受很多。
閆琢慢慢把繩子打成死結,而後直起身,盯著榮璟。
皮椅中的人跟他的模樣一樣,身體發育似乎也停留在了十八歲,體格瘦削,肌肉很薄,有一種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特有的單薄。
那腰細得好像用一條手臂就能圈住。
因為常年不外出的緣故,榮璟的皮膚也呈現出一種過分蒼白的顏色,然而腕間的紅繩,臉上的藍灰格領帶點綴在他身上,頓時讓座椅中的人又變得蘼豔起來。
閆琢刻意壓在眸底的情緒溢出來,心道昨晚到底是太急了,竟沒好好看看他。
突地,閆琢的目光落在榮璟心口上——那裡有一道很淺的疤痕,寸許長。
再往下肋下,腰腹部也同樣交錯著幾條不甚清晰的傷痕。
“……兒子死後……沈清禾對醉酒的榮茂良和榮璟下了殺手。”
閆琢想起林謙曾經說的話,“榮茂良身中數十刀,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長子榮璟被醫生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當時那些話在閆琢心裡掀起過驚濤,以至於這個說要報複前任的男人兩個多月都不再有任何動作。
他曾想過如果自己回來之後,知道榮璟卻已經化成了一捧骨灰,他會是什麼樣子?
閆琢沒得到答案。
此刻看著那些疤痕,閆琢依然想象不到若彼時榮璟真的死了,自己該有怎樣的心境。
他不知道,但動作卻幾乎是急迫地把人拉進懷中,像是要確定什麼般,重重吻上榮璟的唇。
對擁有懷中人的欲望也越發強烈起來。
好像急於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標簽,圈入自己的領地,讓其他人再也不敢覬覦他,傷害他。
閆琢突然吻上來時,榮璟配合地張開嘴,很快他便被狂風驟雨般的侵略擊得潰不成軍。
在肺中氧氣快要消耗殆儘的一刻,閆琢放開他,重新把人推進座椅。
榮璟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卻似乎變得更敏銳。
當閆琢手往下時,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也覺得害怕,忍不住再次叫了聲,“琢哥。”
接著在男人停下看他的間隙裡又小聲道,“我來之前自己弄過,可以直接做。”
他聽到了閆琢猛然變沉的呼吸。
之後很長時間,榮璟的意識都很混亂,那些他永遠擺脫不掉的肮臟畫麵還是無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腦海。
他掙紮,腕間的紅繩反而越綁越緊,而兩隻腳踝一直被閆琢握在手裡。
慢慢地掙紮變成了哀求,可換來的是男人變本加厲的欺負。
最後車廂裡隻剩下銀鈴叮當的聲音,偶爾伴隨著一兩聲很低的哭喘。
意識回籠時,榮璟肩上披著閆琢的西裝,正被對方抱著往樓上走。
剛想掙紮,閆琢拍拍他的腰臀,“彆動,家裡沒人。”
榮璟聞言安靜下來,眼上領帶已經取了,他卻不敢睜眼,直到感覺到閆琢把他放進浴缸,問,“要我幫你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