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寒本以為自己把門反鎖了,司敘吃了閉門羹,就會離開,又或者,和兒子們擠一擠,將就過一晚。
可她沒想到,司敘會那麼瘋,竟然去爬陽台。
當司敘從陽台步入房間時,黎初寒內心的驚恐遠勝於憤怒,她忍不住低吼,“你是不是瘋了?”
司敘卻以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回應,“我媳婦不理我,你說我能不瘋麼?”
話音未落,他已撲到黎初寒身上,熱情地親吻和撫摸,同時不忘解釋,“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我和她真的沒什麼。”
黎初寒用力推他,但司敘卻像座山一樣穩固,“滾!”
黎初寒的命令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司敘低頭啄了啄她的唇角,“好媳婦,彆生氣了,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後半個月還是在出差。我隻是覺得挺對不起她的,想著她在異國他鄉,沒朋友,沒親人,便過去看看她。”
他舉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發誓,“我保證,這半個月裡,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我騙了你,就讓我被車——”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黎初寒冷冷地打斷了,“閉嘴。”
司敘見狀,立刻嬉皮笑臉地說,“媳婦,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黎初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再次開口,“給我起開。”
她試圖推開他,但他卻像座山一樣,一動不動。
起是不可能起的了。
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
司敘能感覺得到黎初寒還是在意他的,不然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不會慌的聲音都在發顫。
“媳婦,我好想你。”
司敘俯身親吻黎初寒的脖頸。
手則是在她身上遊移。
黎初寒身上穿的睡裙,正好方便了司敘。
黎初寒見他耍流氓,剛要開口責罵,卻被他猛然低頭,吻住了嘴唇。
她掙紮著想要避開,但司敘卻緊緊扼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法逃脫。
他的吻深情而熱烈,帶著強烈的欲望,讓黎初寒毫無反抗之力。
她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吻得氣喘籲籲,頭腦一片混亂。
她的丹鳳眼中泛起了一層迷蒙的霧氣,看起來異常誘人。
在黎初寒被吻得暈乎乎的時刻,司敘趁機脫下了上衣。
他膚色白皙如雪,但左上腹部卻橫亙著一道淡粉色的刀疤,如同雪地上的玫瑰,刺目而嬌豔。
黎初寒的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沉痛。
因為他去陪林淼淼而生起的彆扭瞬間消散無蹤。
她抬手,輕輕觸摸那道疤痕。
這道疤痕,曾險些奪走司敘的生命。
司敘被送往醫院時,腹腔和胸腔內充滿了鮮血,醫生嚴肅而緊張地告訴黎初寒,如果再晚來半小時,可能就無力回天了。
他的脾臟被利刃穿透,生命懸於一線。
經過漫長而緊張的48小時生死掙紮,司敘才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入普通病房。
她到現在還清晰地記得,當時司敘被刺了一刀後,那血是如何濺落在她身上的,每一滴都像是烙印,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她輕輕撫摸著那道深深的刀疤,眼中充滿了無法言說的心疼。
見黎初寒如此,司敘趁機抓住了這個機會,試圖挽回她的心,
“看在我挨的這刀上,再信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