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吧台上,如同一座靜謐的雕塑,對外界的一切無動於衷。
女人見狀,忍不住輕輕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輕聲問道,“那個……你喝醉了嗎?”
陸淮安緩緩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迷離,他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注視著她。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聲音低柔而富有磁性,“我就住在這附近,你——要不要去我那休息一下?”
她的話語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誘惑,讓陸淮安的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確實有些許醉意,但並未達到人事不省的程度。
他雖已微醺,但神誌尚清。
在酒吧邀請陌生男子去家中,這無疑是一種微妙的挑逗。
陸淮安以玩味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想和我共度一宵?”
女人微微一愣,隨後輕咬紅唇,帶著幾分期待與試探,小聲問道,“可以嗎?”
酒精的作用讓他的理智漸漸模糊,陸淮安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了那個未知的深淵。
夜色漸深,酒吧的燈光變得昏暗而曖昧。
陸淮安與那名女人的話語漸漸變得模糊,他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糾纏在一起。
酒精與激情的碰撞讓陸淮安忘卻了一切煩惱,他的心跳在加速,呼吸變得急促。
在那一刻,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世界,與那名女人共同演繹著一場激情的舞蹈。
陸淮安的世界在這一夜徹底迷失了方向。
酒精像是一場狂歡的催化劑,將他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與那名女人的話語早已不再是簡單的交流,而是漸漸演變成了模糊的呻吟和喘息。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糾纏在一起,仿佛是兩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在互相吸引。
陸淮安的心跳如雷鳴般狂野,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在宣告著他的失控。
陸淮安的意識漸漸模糊,他的世界似乎隻剩下眼前的這名女人。
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如同一種魔力,將他深深地吸引。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交錯,每一次觸碰都像是電流般穿過他的身體。
酒精的作用讓他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身體的柔軟和溫暖。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成了一首纏綿的樂章。
那一刻,陸淮安忘卻了一切,隻想沉浸在這片刻的歡愉中。
*
陸淮安是被耀眼的光線射醒的。
窗簾沒拉,太陽升起來,整個屋裡,亮堂得不行。
蘇醒過來的陸淮安似是想起了什麼,他下意識扭頭看向身側。
見身側空無一人。
他不禁目光恍惚。
是夢嗎?
陸淮安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一株紅梅忽然映入眼簾,陸淮安這才確定,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他真的和一個女人睡了。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陸淮安有些懊惱,似是在惱自己不該喝那麼多,與人酒後亂性。
一股香噴噴的米香味竄入鼻息,讓昨日沒怎麼進食的他,不禁感到了幾分饑餓感。
目光觸及床頭櫃上疊得方方正正的衣物,陸淮安抬手拿過,一一穿上。
走出來一看。
隻見幾十平方大的廳房裡。
一個梳著丸子頭,穿著寬大白T,下身穿著一條牛仔熱褲,露出一雙又長又直的大長腿的女人正舉著一根晾衣杆,正在曬衣物。
她的皮膚很白,在陽光下,大腿的肌膚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玉。
因為手裡舉著杠,她衣服往上跑了一些。
露出的蜜桃臀又挺又翹。
單單一個背影,就給人一種尤物的感覺。
陸淮安活了三十二年,見過的女人可以說是無數,但極少看到身材比例這麼好的。
瘦而不柴,一切剛好。
晾好衣服的秦臻緩緩轉過身來。
看到陸淮安已經醒來,她朝他微微一笑,“你醒啦?”
她放下晾衣杆,朝他走來,“我出去買早餐食材的時候順帶給你買了洗漱用品,我煮了粥,你去洗漱一下,喝點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