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她高出一個頭。
商姝的視線正好對著男人袒露的胸肌。
很白。
許是剛沐浴完,他胸肌上還殘留著水珠,那水珠順著胸膛中央下滑,沒入腹肌的畫麵極其的活色生香。
商姝臉頰微微發燙,隻覺得這一幕,真的很蠱惑人心。
江厭離一把扼住商姝的腰肢,將她從外頭撈了進來。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低頭與她鼻尖相貼,氣息交纏,“就那麼不想來見我嗎?每次都磨磨蹭蹭,非要我催?”
這個舉止極其的親昵,商姝心跳微快。
她手抵在男人胸膛上,想要與男人拉開一下距離。
但卻被扼住腰,貼得更近了些。
江厭離低頭,欲吻不吻地撩著她,“下次能不能主動點,嗯?”
他呼出來的氣息全打她臉上了,濕熱而瘙癢,商姝想要彆開頭。
卻被男人洞察先機,率先摁住她的臉,不讓她躲。
江厭離低頭輕輕含吮了一下她的櫻唇。
這種情人般的吻很撩人心。
商姝呼吸緊促地望著他。
他的眼眸很深邃,像兩個巨大的漩渦,一不小心,就把你吸進去。
江厭離指腹輕撫商姝臉頰,唇輕碾她粉唇,就那樣貼著她說話,“明天陪我出席個酒會。”
商姝凝著他近在咫尺的俊容,並沒有被他的絕世容貌給迷了心智,她理智地搖頭拒絕,“不行。”
知道她為什麼拒絕,他解釋,“麵具舞會,不露臉。”
商姝還是不願,“那也不行,萬一被認出——”
她的拒絕讓江厭離很是不高興,他冷了語氣,“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見。”
隨著霸道的話語落下,江厭離扼住商姝的腰肢,將她身體往上一托。
兩唇相貼,鼻息間,滿是彼此的呼吸。
他不似之前那般凶狠,而是輕柔地吮吻著,像是在品嘗棉花糖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吮著。
吮得商姝心跳加快,身體也不由自地在發熱,發燙。
比起凶猛的掠奪,男人此刻柔情的攻占,更叫她無法招架。
凶狠的掠過隻是奪她身,但這柔情的攻占,好似在誘她心動。
*
臥室的大床上。
男人將商姝壓在身下,十指相扣的瞬間,江厭離忽然仰頭看著床頭後的那麵牆壁,妖孽的臉龐滿是邪魅的壞笑。
他低眸看向身下的商姝,驀地來了句,“陸淮安也來了,他住在隔壁。”
商姝聞言,身體下意識緊繃了起來。
“嘶……彆咬那麼緊。”
江厭離被‘咬’得發疼,他額上青筋微凸,布滿色欲的臉龐,似享受又似痛苦。
“放鬆點。”
他俯身親吻她的耳垂。
商姝覺得這人是真的變態。
他似乎愈發沉迷於綠陸淮安這件事。
江厭離確實很沉迷於綠陸淮安,他光是想想,都覺得亢奮不已,他濕熱的吻不斷流連商姝的耳垂,“未婚夫就在隔壁,自己卻在他人身下承歡,怎麼樣?是不是特彆刺激,帶感?”
商姝不想搭理他,她怕越搭理,這人越來勁。
見她不吭聲。
江厭離不由握著商姝不盈一握的小腰,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腹。
臉頰的汗珠順著他冷硬的下頜直直墜落在商姝雪白的肌膚上,汗珠在商姝的胸口上暈染開一小灘水漬,畫麵極其香豔。
商姝雙手攤開枕頭上方。
她半邊臉頰掩在枕頭上,另一邊則是被烏發掩蓋,烏發下的紅唇緊緊抿著,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江厭離抬手拂開遮掩商姝麵頰的烏發,俯身在她耳邊,用性感低啞的聲線誘哄她,“商姝,叫出來讓陸淮安聽聽。”
商姝搖頭,不肯。
江厭離目光驀地一沉。
他狠狠使勁,商姝沒忍住,叫了出來。
見商姝如他所願地叫了出來,江厭離頓時滿臉春風得意,“你說陸淮安能認出你的聲音嗎?”
他越發來勁,眼眸呈現是亢奮之態,“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此刻在他死對頭的身下承歡嗎?”
說話的時候,他動作是絲毫未停。
強勁有力的腰肢,那樣的有力量,帶給商姝無數的風暴,讓她宛如一葉方舟,在暴雨中搖曳,實在無力回話。
這一晚。
江厭離似乎特彆的有亢奮。
一遍又一遍地折騰著商姝。
非逼著商姝叫出來,似在和誰較什麼勁一般。
翌日醒來,商姝嗓子都啞了。
就跟鴨公嗓似的。
這人有毛病,不知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是很好的嗎?
非要逼著她叫。
她叫破喉嚨,對麵聽不到好嗎。
撫著脖頸,商姝沒忍住,低罵了一句,“天天發情,他是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