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姝清楚修複關係的法子是立即不和江厭離往來。
可她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她答應過江厭離陪他到他聯姻為止。
都對她有恩,她是兩頭都不能辜負。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製自己,不去愛江厭離。
不愛江厭離,她就不算徹底背叛陸奶奶。
她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隻是……在回報另一份恩情。
“她還是不搭理你麼?”
溫熱的氣息突然撲打在頸部,商姝扭頭躲了躲,沒吭聲。
知道商姝這幾日在為什麼不開心,江厭離有些看不下去了,“商姝,你又不是陸家的孩子,你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而且她和我爺爺的恩怨又不關你的事,你沒必要——”因為和我在一起而覺得對不起她的。
江厭離的話還沒說完,商姝突然扭頭堵上了他的嘴。
江厭離震驚的瞪大瞳孔,不敢相信商姝做了什麼。
商姝才不管江厭離震不震驚。
她撬開他唇關,闖了進去。
商姝如此主動並非她想要了。
她隻是想讓江厭離快點睡膩她,然後讓她的生活回歸以往。
她和陸老夫人和好如初,與他形同陌路。
以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乾。
江厭離自是沒想到這些的,他被商姝的主動求歡給弄得暈頭轉向。
加上他們有幾日沒做了,他幾乎是一點就著。
哪裡管得著商姝主動的目的是什麼。
翻身奪回主動權,他一把扯開商姝的睡衣,埋頭吻上他幾日未嘗的果實。
酣戰幾場後,商姝疲倦睡去,江厭離卻在事後清醒起來。
看著身側睡容寧靜的商姝,他絲毫沒有要放手讓她不用為難的好心。
他知道她那麼熱情主動,無非是想他快點睡膩她,然後放她走。
可她卻不知,她就像是鑽進他血管裡的藤蔓,因為鑽得太深,還生了根,已經難以拔除。
他此刻沒有絲毫睡膩她的感覺,不僅沒有任何膩味,他反而愈發的食髓知味,想要藏起來,慢慢吃,吃一輩子。
她真的不該招惹他的,沒沾染她時,他根本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占有欲。
碰過後,就真的不想放過她了。
哪怕強人所難,哪怕她不愛他,甚至巴不得逃離他。
江厭離心想,他大概真的隻有睡膩她的時候,才會放她自由。
不然就隻有他死,她才能擺脫他了。
倘若他沒品嘗過她的甜美,他尚可忍耐她對他的誘惑,但嘗過之後,便難以克製。
抬手緊緊地擁住商姝,江厭離把頭埋進商姝的頸部,輕聲低喃,“商姝,是你硬要招惹我的。”
你休想舍棄我。
他會像藤蔓一般,死死地纏著她,直到精疲力儘,直到他老去死去,再也纏不動為止。
*
蘇女士氣得帶女兒回香江了。
蘇廣平人還在深州市。
想要商姝的肝不成,還被對方弄得身敗名裂,妻離子散,蘇廣平一上火,身體更不好了。
就在蘇廣平為肝源發愁的時候,一條信息讓他眼前一亮。
【想要你女兒的肝續命嗎?聯係他,保證你如願以償。】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像蘇廣平這樣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人。
商姝不肯自願給他移植肝臟,那他隻能強要了。
隻要能活命,蘇廣平才不管是用什麼辦法得到的肝源。
何況商姝讓他身敗名裂,他更是恨及了她,他恨不得要她的命。
蘇廣平想也不想地撥打了對方發來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