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故意拖著尾音說,“哦不~你連人都沒得到過。你純屬就是對方一時寂寞用來疏解生理需求的按摩棒。”
按摩棒。
這形容,簡直了。
果然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早知道就不笑話他了。
宋知讓舉起酒杯碰了碰江厭離的,語氣無比納悶,“過分了啊。”
江厭離眉梢輕揚,並沒有任何反思之意,“繼續笑啊。”
“你怎麼不笑了?”他還玩起了梗來,“是生性不愛笑嗎?”
宋知讓,“……”
*
散場後,江厭離讓江一開車送他去了繡坊。
車子停靠在繡坊對麵的停車場裡,他降下車窗,就那樣看著繡坊的方向,宛如一尊望夫石。
此刻的繡坊除了外麵的廣告牌是亮著的,周邊都是暗著的。
屋內的昏暗彰顯著屋裡無人或者屋內主人已經歇息。
從兜裡掏出手機,他麵容微熏地給商姝微信發了個信息,【睡了嗎?】
商姝沒回。
抬手扯了扯領口,隨即按揉了一下眉頭,他繼續發,【我在繡坊對麵的停車場。想見你。】
商姝在某些方麵,可以說是挺心狠的。
她的三觀讓她無法在分開後,仍舊跟江厭離曖昧不清。
哪怕是文字曖昧,她也不逾越。
分開這一星期。
她幾乎沒有給江厭離發過信息,打過電話。
江厭離給她發,她會回信,但回複都比較疏離客套。
如果江厭離逾越說了曖昧的話,她會提醒他,讓他不要說那種話。
商姝從來沒有不回信息過。
此刻她不回信,江厭離心裡多少有些慌的。
他直接給商姝打去電話。
商姝沒接。
江厭離煩躁地將手機給丟到一旁凹槽裡。
喝得有點多,江厭離頭有點脹。
他難受地擰起眉梢,沒有再繼續給商姝打電話。
他很清楚,即便商姝接了電話,她也沒什麼話跟自己說。
她這人,老古板一個,分開就斷得跟個互不相乾的路人。
仿佛這樣,才不汙了她聖潔清高的作風。
將座椅放下,江厭離在怨氣中,閉眼,緩緩睡了過去。
江一在江厭離睡下後,默默地將車窗升起,隨即他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了起來。
*
和江厭離分開後,宋知讓讓代駕把他送去了任初薇所在的小區。
到了目的地後,宋知讓推開車門,下了車。
接過代駕還回來的車鑰匙,宋知讓頂著昏暗夜色,走進了任初薇所在的公寓單元樓。
任初薇住九樓,樓層帶有電梯。
乘坐電梯上樓,宋知讓來到任初薇門前,按響了門鈴。
屋裡。
酒量極差的商姝已經醉趴在沙發上。
任初薇搬不動她。
隻好拿來毛毯,給她蓋著。
任初薇酒量較好,這會兒隻是半醉。
聽到門鈴聲響起,任初薇當即起身去開門。
門剛打開,宋知讓就直接破門而入。
進來把任初薇抵在門口的牆壁上。
他先是單手摘掉眼鏡,跟著扣住任初薇的後頸,低頭狠狠地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