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差不多的時候,商姝離席去了趟洗手間,她今晚全程陪同陸淮安,都忘記事先去下洗手間了,以至於她憋不到離開再去方便。
方便完出來低頭洗手的時候,商姝感覺後麵進來人了。
她以為是宴席的賓客,也沒在意。
直到洗完手,抬頭看向鏡子時,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橘黃色的燈光下,男人黑衣黑褲,雙手插兜,俊美雅致的臉龐俊得攝人心魂。
商姝轉身,不敢置信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這的江厭離。
“這是女廁。”
她好心提醒他。
江厭離幽深地盯著她,沒做聲。
商姝感覺不妙,她下意識越過他,想離開。
不想剛走到男人身邊,就驀地被他一把扼住了腰肢。
江厭離扣住她的後頸,瘋了一般地吻了上來。
他喝了酒,滿腔的酒味濃鬱的像要把商姝也一並灌醉。
突然被他闖入女廁強吻,商姝又慌又惱。
慌江老爺子人就在宴席上,怕被他看到江厭離在糾纏她,又會做對她身邊人不利的事情。
惱江厭離發瘋不看場合,這是女廁,他一個男人闖進來,也不知臊!
這事傳出去,被議論的隻有她而已,人家隻會說她浪蕩,行為不檢點,饑渴難耐,不惜與他在洗手間私會。
商姝抬手去推江厭離。
可惜男人的身體就像是焊在地麵上,她壓根推不動。
她隻能咬緊牙關,不讓他進來。
江厭離卻不樂意。
他將她推到洗手池旁邊,手捏住她下頜,迫使她張嘴迎他進去。
商姝不乾,在他試圖進來的時候,牙齒狠心一閉,給他咬了一下。
隻是她終究沒敢下狠手。
也正因此,男人才愈加放肆。
他不顧舌尖的痛意,強勢地闖了進來。
商姝除了被迫承受,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推不開,咬不退。
他就像是那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醇香的紅酒味在口腔侵入,商姝分不清是酒醉人還是江厭離惑她。
她感覺頭漸漸發昏,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了下來。
人會排斥陌生人的強吻。
可眼前的人不是陌生人,是她想愛卻不敢再愛的心上人。
是她在深夜,想念到無法入睡的愛人。
身體終究是比心誠實。
商姝雙手從推搡到此刻無力地搭在男人兩邊堅硬如鐵的臂膀上。
她沒有回應江厭離,但呼吸亂了。
感覺她快要被他吻窒息時,江厭離鬆開她的唇。
看著雙目迷離,滿麵迷亂的商姝,江厭離不知該欣喜她在生理上對他仍然有感覺還是諷刺她浪蕩,可以心裡裝著彆人,卻仍舊沉淪於他的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