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和內褲被她放在了床上。
她懶得再進浴室去換,乾脆就直接在臥室換上。
她剛把浴袍褪下,手裡拿著睡裙剛要往頭上套上,臥室的門就驀地被人推開。
司敘沒想到自己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惹人血脈噴張的畫麵。
許久未紓解過欲望,讓他在麵對這麼一幅惹火的畫麵,瞬間起了反應。
他咽動喉頭,像是被攝魂似的,直直地朝黎初寒走了過去。
黎初寒沒想到司敘會突然進來,她趕忙把睡裙穿上,然後往下拉。
她渾然沒有被人看光的羞澀,臉上依舊一如既往的平靜,隻是通紅的耳根還是出賣了她真實的情緒。
沒有和司敘說隻言片語,黎初寒拿起未來得及穿上的內褲和浴袍站起身浴室走去。
然而這時,司敘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不等她反應,司敘就把她甩到床上,跟著欺壓而上。
倒在床上的黎初寒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自從她孕晚期不能性生活後,司敘便一直沒有碰過她。
算起來,他們一年多沒有過性生活了。
麵對司敘滿是酒味的吻,黎初寒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幾個月前,她巧遇兩人時,他低頭擁吻林淼淼的畫麵。
一股惡心感油然而發,黎初寒抬手推開司敘,她一邊坐起身擦嘴,一邊衝司敘厭惡道,“我不是林淼淼,想做找她去。”
司敘最恨的就是她這副大度的嘴臉。
她從來都不會挽留他。
一次都沒有。
司敘重新把她拽回了床上,目光陰沉地盯著她,“你是我妻子,你有義務替我紓解需求。”
他說著,再度吻了上去。
黎初寒偏頭躲開。
司敘把她的臉轉回來,狠狠堵住。
黎初寒抬手推他。
但他這一次有所防備。
在絕對的力量壓製下,黎初寒根本沒法推開發瘋的司敘。
男人在她唇上瘋狂地吮吻,最後甚至想要撬開她唇關闖入。
黎初寒抵觸他的吻,在他意圖闖進來的時候,咬了他舌尖一口。
司敘吃痛,他稍微支起身,目光幽深駭人地盯著黎初寒那雙冰冷無情,卻隱隱透著幾分厭嫌的眼眸。
他心頭倏地一痛。
“我大哥活著回來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他陰鷙地掐住她的下頜,腮幫因為憤怒而繃緊,他咬牙切齒,語氣涼薄,“可惜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對了,他有愛人了,他這次回來,是要給對方名分的。”
“黎初寒,你是我妻子,你休想給彆的男人守身!”
他將她的雙手高舉頭頂,用領帶給她捆住,然後用一隻手將她雙手給定住。
單手將她的睡裙往上推。
他低頭親吻她的同時,抬手解開了他褲子的皮帶。
將皮帶抽出丟至地下。
他解開褲頭,拉下褲鏈,直接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