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醒來的時候,林淼淼就躺在他身側,她身上到處都是事後的痕跡,身上青青紫紫,活像被家暴了一般,看得令人心驚。
雖然肉體可能在不到一年前曾開過葷,但在司敘的記憶裡,他已經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
同樣是露胸。
司敘對林淼淼隻有尷尬和不自在。
可對著黎初寒,他卻跟著了魔似的。
明明不大,卻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司敘忍不住低頭去親吻。
黎初寒下意識抬手去推他,但沒有用,司敘還是吻上了她。
溫熱的吻落在胸口,黎初寒滿是抵觸。
她麵容染上了冰霜,身體不斷地扭動著,推搡著他的腦袋,“你給我起開。”
司敘恍若未聞,他抬手解開她的前扣。
邊吻邊愛撫。
黏濕的感覺不斷地從胸口處傳來,黎初寒覺得惡心。
“起開!”
黎初寒抬手抓住司敘的頭發,使勁地薅。
她是用了勁的。
但那點疼痛並不能製止司敘的胡作非為。
*
頭發一直被薅,司敘沒法專心。
司敘乾脆拽下領帶把黎初寒的雙手捆住,然後把她被捆的雙手掛在他的脖頸上。
這個姿勢就像是黎初寒情難自禁摟住他一般,極其的親昵。
雙手被捆,黎初寒更加沒了反抗的能力。
感覺褲子被剝落,黎初寒仰著頭,臉被氣得通紅,“彆拿你那碰過彆的女人的臟東西碰我!”
司敘脫了褲子,不以為然地貼了上去,“我婚前玩得那麼花,碰你的時候也沒見你嫌棄,怎麼我大哥一回來,你就嫌棄上了。”
司敘婚前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
雖說他是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旁人不知,他更沒有特意去跟黎初寒解釋過這個。
以前的黎初寒都不介意和他發生關係。
他不認為黎初寒是因為他碰過她之外的女人才抵觸他碰她。
在司敘看來,黎初寒就是因為他大哥回來,才那麼抵觸和他發生關係。
他怒,他恨。
黎初寒越是抵觸他,司敘越是想要占有她,標記她。
“司敘,我要剁了你。”
城門失守,黎初寒氣急敗壞地咬住司敘的肩膀。
她咬得很用力,司敘卻爽得直悶哼一聲。
*
夜色昏沉。
隻開著床頭燈的臥室。
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被自己折騰得累昏過去的黎初寒,司敘眼底滿是複雜深諳。
他指腹輕撚她絲滑的臉頰,“黎初寒,我該拿你怎麼辦?”
收回手指,司敘起身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
他撥通了林淼淼的電話,單刀直入,“淼淼,我們結束,我送你出國留學。”
那頭的林淼淼不知說了什麼,司敘回了句抱歉,然後態度還是很堅決,“我會聯係你一直想去的那個學校,忘了我,重新過你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