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姝握住江厭離的手,“我是想著我們處好關係,你也能輕鬆一些。”
孟清姿丟下萌萌遠走他鄉,穆安安對萌萌隻有利用,商姝是真心實意想和萌萌處好關係的,畢竟江厭離是要管她一輩子的。
她的話語,如春日裡和煦的微風,輕輕拂過江厭離的心湖,蕩起層層漣漪。
江厭離將商姝按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沒這個必要,你不需要討好任何人,包括我。”
還剩一些餅乾未曾觸地,江厭離輕輕拾起一塊,品嘗之下,那酥脆的口感令人回味無窮,美味非凡。
他示意傭人將落地的餅乾一一撿起,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
商姝看著他這一舉動,眉頭微皺,“這些餅乾都掉地上了,你還要它們做什麼?”
江厭離簡單地回應,“吃。”
“可是它們已經掉地上了啊。”商姝提醒他。
“不臟。”江厭離淡定地說。
地麵潔淨得仿佛剛剛擦拭過,餅乾並未沾染一絲灰塵,確實不臟。
隻是到底是掉地上了,商姝覺得沒必要吃了,雖然她講究不浪費糧食,“你若想吃,我重新給你做就是,沒必要吃掉地上的。”
江厭離的目光中滿是寵溺與疼惜,他輕輕握住商姝的雙手,如同珍視稀世珍寶一般。
他低聲說道,“我說過了,你這雙手價值千金,不適合用在廚房。”
商姝看著江厭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她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微笑著說道,“不過是做個甜品而已,哪裡就那麼嬌貴了。”
“那也不行。”江厭離蹲在她跟前,銳利狹長的鳳目仰視著她,幽深的目光透著幾分固執。
“好吧,那我以後不做了。”商姝看到江厭離的態度如此堅決,決定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萌萌被帶回去了,她要是再找你怎麼辦?”
商姝的心思更多在萌萌被帶回去上。
“沒人會一直慣著她。我更不會。”
江厭離若還看不出萌萌是故意纏著他的,他就白活了。
他倒是無所謂被萌萌折騰,畢竟誰叫他欠她的。
但她故意給商姝氣受,他不可能助長她的歪風。
其實商姝倒是不介意無痛多個女兒的。
可惜萌萌被穆安安洗腦太重,對她過於敵視,不然她真想為了以絕後患,把萌萌養在身邊,省得穆安安又利用萌萌搞事。
不過她不是個願意沒事找事的人,萌萌不待見她,她也沒必要熱屁股貼冷臉。
*
萌萌被帶回去後。
商姝和江厭離的生活恢複了平靜。
兩人沒有再去蘇城,因為快過年了。
江厭離每周仍會按時前往心理醫生那裡報到,畢竟他曾因對婚姻的恐懼而陷入深深的困境,甚至一度昏厥。
這種心病,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治愈的。
他需要慢慢調整,急不得。
過完年,商姝和江厭離的婚期也近了。
這陣子,穆安安和萌萌沒有再打擾過兩人,商姝見穆安安一直不動作,心底反而不安了起來。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穆安安是不可能會眼睜睜看她和江厭離結婚的。
商姝不認為穆安安是知難而退了。
對方費儘心思讓孟清姿離間她和江厭離的關係,見計謀沒成功,後又借萌萌來搞事。
從種種跡象來看,對方對江厭離,是勢在必行的。
隻是眼看自己和江厭離的婚期就要到。
對方卻不再動作。
不僅沒任何動作,還在前不久,給她和江厭離畫了一幅唯美的婚紗照,說是給她和江厭離的新婚禮物。
穆安安表現得沒有任何妒意,還一臉真誠祝福她和江厭離,這讓商姝摸不透對方想做什麼,心底很是沒譜。
當商姝把自己的疑慮告訴任初薇後,任初薇也覺得不尋常。
任初薇摸著下巴,眉頭蹙得緊緊的,她絞儘腦汁,也想不透對方的葫蘆裡到底是在賣什麼藥,她隻好提醒著商姝點,“說不定她是在憋什麼大招,總之你預防著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