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宋舒愈發為後麵眾人的心境感到期待了。
到時候如果他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徹徹底底把自己推進了火坑裡,不知道會不會懊悔,懊悔為什麼一定要進周賢的項目組,懊悔為什麼不在工作懈怠的時候好好努力一把,為什麼非要放棄工作轉而去討好周賢。
項目組如果沒有成功成果或者是成果不儘人意,周賢作為組長雖然會起到很重要的責任,不過說到底,他的家世背景放在這裡,很明顯就是去玩票鍍金的,即使會受到批評,但也隻是幾句話的事兒,就如同毛毛雨一般。
而且大部分人都會看在周賢的身份上,把話說的委婉好聽一點,這些事情想來周賢也心知肚明,就更不當當回事兒了。
至於其他人如果真的能夠徹底討好周賢,或許真的能在其中得到些許便利,不過想討好周賢的人有那麼多,難道每個人都能願望成真嗎?
每個人難道都能夠成功討好到周賢,從他那裡得到好處,然後借此讓自己的職業生涯走的更加平穩平順一點嘛?這可就很難說了。
想來周賢也沒有這個閒工,更沒有那麼好心顧及整個組裡所有人的死活才是,他要是真那麼好心負責,項目組也不會一團亂麻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宋舒還是很期待等日後那部分人最後沒有如願以償,反而弄巧成拙,然後好好看看那些人的下場後果。
雖然無冤無仇,但是宋舒在某些程度上也沒少受過那些人的氣,但是被頤指氣使各種刁難,各種忽視當工具人百步的仇,怎麼不算仇呢?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沈初桃聽著宋舒前麵那話,一下子忍不住有些想笑起來,“我當時也是這麼反問了他們,我當時就說,他們如果真的喜歡那麼些東西,為什麼非要惦記麥克送來的那些呢?”
“難道他們的親親好組長周賢,這位富家大少爺難道不願意出錢給他們嗎?為什麼一定要占這點便宜呢?反正當時的場景還蠻激烈的,雖然沒有人能夠幫我,不過我一個人對抗所有人也足夠了。”
“他們照樣一個一個的在我的質問之下說不出話來,一個個從一開始盛氣淩人的樣子到無可辯駁,灰溜溜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各種道德綁架,言語威逼,我都給反駁了回去。”
“現在想想,當時還挺痛快的,我從來不怕那些人要跟我辯論爭吵,畢竟我從來都是有理的那一方,既然我本身戰力,再加上我這個人也勉強算是能說會道吧。”
說到這裡,沈初桃麵上莫名紅了一點,有些誇獎自己之後的羞澀,隨即繼續說道:
“所以一向在這種口頭爭辯上是無往而不利的,隻可惜你當時沒能在那裡,現在我這麼簡單的給你描繪也無法重現當時每個人的言語爭吵,沒辦法給你描繪出當時的狀況。”
“反正後來看他們一個個臉色那麼難看,我心裡還是挺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