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忍不住有些感歎的歎了口氣,隨後說道:“確實是這樣的,孟奕很擅長在彆男人麵前低伏做小,裝可憐扮柔弱,懇求幫助引起彆人同情,那些男人倒還挺吃她這一套的,隻是我也不懂那些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就很神奇。”
“男人嘛,男人這種生物不理解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絕大部分人跟正常人的思想都不在同一條線上,男人身上充滿著雄性的劣根性,你可以理解為他們有很強的動物性。”
沈初桃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繼續說道:“或許孟奕長得沒有多漂亮,但是她很會拿捏彆人的心態,很會裝可憐,有些人是慕強的,不屑於喜歡她這種,但是有些男人則不一樣,他們會很享受自己居高臨下去幫助彆人的狀態。”
“他們享受自己在幫助孟奕這種女人之後,從她身上得到的誇讚和崇拜的眼神,喜歡聽女人們嘴裡說出的那些捧著自己的話,這會讓他們的自尊心得到無比的滿足。”
聽完沈初桃說的這些,宋舒有些愈發的討厭起男人來,控製不住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有病。”
“確實有病,不過絕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的,可能我們整天泡實驗室做研究見識少,但是如果是做彆的行業,看看那些你來我往的人情世故了解的,估計會更深刻一些。”
“不過其實了解了也沒有什麼意思,隻會覺得惡心罷了,有些人會順應規則,順應彆人的心理,做出符合他們想象中的事情,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像孟奕一樣。”
沈初桃扯了扯嘴角,“不過也有些人把這種事情當笑話看罷了。”
說著,她把目光投向宋舒,意思不言而喻。
其實沈初桃心裡也覺得有些詫異,很難得,沒想到跟宋舒交流起來如此順暢簡明,不禁讓她有些感歎和後悔,之前居然沒有機會跟宋舒多說幾句,提前了解一下,白白耽誤了那麼些時間。
在整個交流組裡,沈初桃還是很願意有一個,能跟自己有些共同語言更聊得來的同性朋友的。
並非是小莊他們這些異性同事做的不夠好,而是男女身份不同,社會地位也是有一定差異的。
雖然在實驗室裡大家都是靠能力說話,但是從小到大感受到的環境不一樣,有些事情實在是很難理解和共情,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
所以如今沈初桃才非常願意跟宋舒多說幾句,隻覺得這種感覺相當難得。
她想著如果兩個人能夠早一點認識熟識,多說幾句話的話,說不定早就可以成為朋友呢,如果早早能成為朋友的話,當初就應該把宋舒安排到自己的項目組裡。
這樣工作上也會有一個更合得來的搭檔,而宋舒能力不算差,性格也算講理,從很多方麵來說,如果能夠那樣的話,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沈初桃想了想繼續往下說:“後來迫於無奈還是讓她參加了,反正宴會上後麵的事情有些一言難儘吧,不過就是孟奕姍姍來遲,打扮的花枝招展確實相當吸引人,其實這本來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