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他身體碰觸的那一瞬間,並非絕望而悲戚,取而代之的是強大的力量。
他一直抱著,確保她不被雨淋到。
完全沒注意自己穿的是絲質襯衫。
薑既月被安穩地放到了沙發上,也許是在黑暗環境待久了,她掀開西裝時瞳孔逐漸失焦。
不過很快就能看清,他異常突出的身材。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腕骨處的手表,隨意的扔在沙發上,像是在丟棄某種死物。
她直勾勾地盯著這一係列的動作,不出意外地流下來口水。
完全沒想到,陸綏的西裝裡麵大有乾坤。
他逐漸靠近,沾了細雨的冷峻氣息也慢慢逼近。
“等我。”
他真的很喜歡在耳畔說話。
那種聲線,和平常教書育人時的聲線全然不同。
薑既月燥得整張臉通紅,呼吸困難。
即便是剛剛那種情況,他依舊要洗乾淨再來。
薑既月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被暫時放了一馬,還是該緊張這難逃的一死。
畢竟見識過他的能力,完全打消了主動招惹他的念頭何況先前他都克製了半分。
但是她可一點都不慫,手指微顫地點開了音箱,點燃了香薰。
立體環繞音,在空蕩的臥室,同溫熱的空氣癡纏。
《How I Be Sure》
“注意呼吸,放鬆才不難受,月月。”
他低啞的聲音就在耳畔,回蕩著,她卻覺得恍若咫尺天涯。
潔癖可能是基因導致的,他向來不喜歡黏膩感,但是此刻卻甘之如飴。
或許應該有一杯伏特加,他的臉上會浮現不正常的潮紅,臉上卻依舊保持微笑,扶著她纖細的肩膀。
他將她緊咬的上下唇分開,心疼地說道:“不要咬會疼。”
她的眼眶盈滿淚珠。
“咬我的手,咬斷也行。”
眼中閃過一絲微芒,是亢奮和期待。
她發狠般咬下,皮開肉綻。
鮮血從嘴角流下,而他不過溫柔的將血抹在了她的唇上。
……
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這種折磨程度堪比體測第二天。
整個人感覺拆掉筋骨重塑了一遍。
“陸綏,你真可以。”她已經不想用狗東西來稱呼此人,感覺反而侮辱了小狗。
結果床畔冰冷,房間空無一人。
她心臟驟縮,內心鬱結。
好在床頭放著一杯水和一張便簽紙:我去上課了,有事打電話。
內心冷笑:是不是上課就成了免死金牌,怎麼昨晚沒想想我還要上班呢。
拖著步子走到了廚房,桌子上又是一張便簽和滿桌子菜:熱一下再吃,好好吃飯,再去上班。
心裡暗罵:一桌菜就想打發?是不是最近脾氣有點太好了。
洗漱時發現了鏡子上的便簽:衣服都洗好了,用了你最愛的香波。
他幾乎在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慢慢滲透著自己的痕跡。
薑既月原本想借題發揮,結果居然找不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