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說著已經靠近了沈鶴州的身邊,剛想要摟住自己‘男朋友’的肩膀,在季延的麵前宣示主權,沒想到手臂摟了個空。
沈鶴州自然地退向了一邊:“還有幾件也不錯,我先去試試,換好了給你看。”
他說完朝著季臨溫柔地笑了笑。
這一笑笑得季臨都來不及想剛才那一下是為什麼沒能把沈鶴州摟在懷裡的,眼神目送著白月光的背影走進了VIP室。
室內。
沈鶴州隨意挑選了兩套西裝後換上,動作慢條斯理,還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著頸部的領帶。
臉上不動聲色,像是不知道外麵火藥味叔侄倆的火藥味有多重。
係統飛到他身邊:“宿主,季延對季臨明顯有敵意,你真把他們留在一間屋子裡?”
“不然呢?”
“你是故意的!”
他雙眼微闔,慢慢拉開係在頸部的領帶,臉上的表情沒有多餘的變化。
係統停在他耳邊:“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今天也是故意給琳茜打電話的,新公司這段時間的事情都由你經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琳茜下午在開會。”
他抬起下巴,雙眼正視著鏡中的自己:“給他一個合理的理由跟過來,不好嗎?”
小球大叫著在室內轉了一圈,昨晚看著宿主和季延交心的時候,它都以為宿主已經被季延感動了,很有可能接下來就會糾結難受,最後跟季臨退婚,結束目前這樣奇怪的狀態。
發完瘋後,係統停在了沈鶴州的身邊:“所以宿主,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該也是你借醉裝出來的吧?”
他輕笑:“我都醉成那樣了,能裝什麼?”
喝醉時說的話字字發自肺腑。
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季延剛好也能接受那樣的他,喝醉了說的是什麼重要嗎?
係統倒吸了一口涼氣,回想起昨晚沈鶴州的狀態也不是假的。
隻是……
“宿主,沈氏的股權你不是已經穩拿了嗎?其實根本沒必要和季臨訂婚了,季延比季臨掌握著更多的實權,還能給你更多的助力,為什麼還要挑起叔侄相爭,對你現在來說根本沒多的大好處嘛。”
“證明我的魅力。”
係統隻覺得喉頭一哽,又想電沈鶴州,又知道哪怕把沈鶴州電死,他的決定也不會改變。
再者以它對宿主的了解,宿主絕不可能是為了做那麼幼稚的事。
可它又猜不出,宿主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啊!球球要壞掉了!
“所以宿主會繼續跟季臨訂婚是嗎?”
穿衣鏡前,他低頭解開西裝上的紐扣:“是啊,反正訂婚又不是結婚,出了意外,他們誰難堪,都不會是我沈鶴州難堪。”
與此同時。
季延說道:“訂婚又不是結婚,你們隻要沒在一起一天,我都有追求他的權利。”
季臨難以置信地看著季延,想要破口大罵,有了上次的教訓,又不敢和季延鬨僵,隻能假笑道:
“叔叔不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太不道德了嗎?”
季延:“不覺得,所以你想怎麼樣?像上次一樣把我的隱私挖出來,拿給鶴州看嗎?”
一提起上次的事,季臨都不敢去看季延的眼睛。
他自以為能讓沈鶴州改變對季延的看法,沒想到最後隻不過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所以現在他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忍受著有人把臭鞋子塞到了他嘴裡,噎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