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孩子,雖然皮,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模仿時淵。他們平時隻要看到時淵的身影,就會嚇得遠遠的躲開,根本不敢靠近時淵。
因為怕孩子鬨,尚小美回到‘小暖閣’後,再也沒有出去的打算,感到熱的時候,她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了。
這一脫時梨和時淵全都慌了。
尚小美平時穿著寬大的鬥篷,外人很難窺見她的身姿有多曼妙,但是她現在把頭蓬一脫,即使她還戴著口罩,她絕色的風姿也足夠讓狼獸們浮想聯翩了。
時淵和時梨默契的把尚小美前麵的圍布也拉上了,冰天雪地裡,大家都在外麵歡呼打鬨,嘴裡哈著熱氣,凍的的手腳冰冷。
隻有尚小美就像在雪地露營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冷,隻是有點無聊。
她正想著做點什麼的時候,醉酒的九牧卻突然橫衝直撞的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九牧現在是整個狼族的功臣,還有時淵親自授予給他的代表榮譽的戒指,他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日。
一路上都沒人攔他,他順利的走到時淵和時梨麵前
。看著被他們攔在身後的小暖閣,九牧醉醺醺的晃著身子,生氣的指著小暖閣,口齒不清的說:“你們乾嘛不讓我師父……出來玩?我要見我師父。”
時梨:“我沒不讓她出來玩,她身子嬌弱,外麵天這麼冷,她容易著涼。”
“也……是,師父最怕冷了,手……總都是冰的。”九牧平時真的很關心尚小美,時梨他們知道的事,九牧也知道。
時梨看他也知道心疼尚小美,以為他不會再鬨了。沒有想到,下一秒,九牧就嚷起來:“師父不能出、出來,我就進去見她!我要見師父!”
今晚這慶功宴就是為九牧準備的,時淵剛代表全族嘉獎了他,不可能馬上跟他翻臉,這麼兒戲的事,不是一族的首領能乾出來的事。
更何況九牧已經醉了,他們就更加不能跟九牧計較了。
隻是這小子竟然趁著醉意,非要見尚小美,他是真醉還是裝醉,真的很難說。
時梨性子直,開心了就笑,被惹著了就急。
九牧殺了力忍,他讚揚九牧的時候是真心的。
現在九牧想見尚小美,他想殺了九牧的心也是真的。
這小子竟然敢仗著那點功勞跟他們爭寵?就他那小雞仔的樣?整天冷嗖嗖的,夫人會喜歡他才怪!
九牧不管不顧的往尚小美的小暖閣闖,連時淵都阻止不了他。
時梨氣急敗壞的低聲詢問時淵:“小叔,就這麼讓他進去?”
“大家還看著呢,注意分寸。”時淵看似顧全大局,實則放在桌下的雙手,握的死死的,青筋暴突。
九牧太知道他們現在正是拿他沒有辦法的時候,他有功在身,又醉成這樣,如果時梨叔侄倆非要阻攔他去見尚小美,就是時梨叔侄倆不近人情。將士們肯定不會覺得九牧有錯。
九牧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了,時梨叔侄倆比看軍事機密看得更緊的小暖閣。
尚小美看他進來,嚇了一跳,趕緊把鬥篷穿上了。
“你來乾嘛?”尚小美的聲音有些冷,不是她不想對九牧好一點,但是有當初宴淇的例子在,她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轍一次。得了宴淇的心,後麵又迫不得已的把他推開。
“師父~”九牧醉酒後,雙頰酡紅。平時冷硬的性子,竟變得柔軟了,委屈的往地上一跪,歪在尚小美身側,仰著頭,軟軟的叫她:“師父,我找了你好久,你去哪了?”
“我就在這,哪也沒去。”尚小美擔心他跪在地上涼,想把人扶起來,扶了一下九牧卻紋絲不動。
“師父你扶不動我的,我看著瘦,其實我一點都不瘦,我比他們都要有勁,我也是男子漢。”九牧彎了彎胳臂,給尚小美展示他的肌肉。
尚小美想起他殺術忍他們時,乾脆利落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那個時候的他冷的像塊不會融化的冰,怎麼他喝醉酒後,會變得這麼多話,人也變得軟乎乎起來。
“那你自己起來,地上涼。”尚小美說。
“不涼,一點都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