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對這個排名並不是很感情興趣:“叫我老四。”
老二聽著怪怪的。
程含章:“行疆,年前可以把秦伯棠的事兒落實下。”
薑晚婉一直好奇他們怎麼沒勸說秦伯棠幫忙治病,看來是早有成算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程含章笑著搖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呦,還挺神秘。
薑晚婉都有些拭目以待了。
程含章喝了口茶,叫人上了點牛舌餅還有豌豆黃:“晚婉小時候就愛吃這個,你們嘗嘗。”
薑晚婉拿起一個牛舌餅,另隻手接在下麵:“小也呢?”
說起這個程含章揉太陽穴的動作更快:“昨個兒孩子感冒了,鬨了一晚上,我基本沒怎麼睡,孩子早上剛睡下,她在補覺。”
薑晚婉抱歉道:“我打擾了。”
“打擾什麼,你倆幫我們帶了這麼久孩子,要說也是我們打擾你們。”程含章每次帶小糯糯帶到崩潰,都會對眼前的小兩口生出感激之情。
說了會兒話,介紹信開出來了。
薑晚婉不想打擾他,帶著介紹信和沈行疆打道回府。
路邊,薑晚婉嘴饞又喝了碗豆汁,順便欣賞了一下沈行疆濃眉緊鎖的痛苦表情。
喝完她調皮地拉住沈行疆的手,到家門口看胡同沒什麼人,她笑眯眯地踮起腳尖往他身邊湊:“我們要不要親親一下?”
沈行疆伸手按著她的腦門把她按下去,動作像按出冒頭的地鼠一樣。
“不要。”
那個東西的味道,他不想嘗第二次。
看著男人毫不留情邁著大長腿離開,薑晚婉在後麵捧腹大笑。
“哈哈哈……沈行疆你要不要這麼搞笑,嘗嘗怎麼了嘛。”
沈行疆聽到她的笑容,加快腳步開門進屋。
薑晚婉追上來,笑得停不下來。
她跑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