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尤其是那名大夫的妻子,據說被拉走為鬼子服務去了。
不言而喻,鬼子說的好聽,但是究竟是去做什麼恐怕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朱勝忠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死?
他不想牽連無辜的人,大不了就是小鬼子的嚴刑逼供,他朱勝忠連死都不怕,又豈會怕這些?
所以他在醫院裡該吃吃,該喝喝,這幾天竟然還有些長胖了。
“啊!”
十六歲的小護士,如同喂孩子一樣讓朱勝忠張嘴,然後將一勺切開的黃桃罐頭送到了朱勝忠的嘴裡。
朱勝忠背靠在枕頭上,吃著嘴裡的黃桃罐頭,感覺人生也不過如此。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病房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四個鬼子兵闖了進來,而緊接著走進來的竟然帶著中將的軍銜。
朱勝忠見此,覺得自己的好日子恐怕要到頭了,他揮手示意護士躲遠點,而他則帶著輕蔑的笑容看著對方。
而正在這時,一個鬼子兵用蹩腳的中文道:“這位是我們的鬆井司令官閣下,今天特意來看你。”
“鬆井石根?”
朱勝忠的腦海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老鬼子親自來了。
隻是很遺憾,他現在不僅雙手雙腳動不了,而且身上的傷也沒好,隻是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並且清醒過來罷了,否則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對方弄死。
當然了,鬆井石根也是一樣。對於端午以及他的手下,鬆井石根一直以來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隻是此時,他已經想到了非常棒的主意。
他笑盈盈的與朱勝忠道:“朱先生,非常高興你能來到上海。”
朱勝忠詫異,因為聽對方的語氣,對方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難道是他在睡夢中自己叫出去的?
但細想一下這又不對,因為有誰會在睡夢中叫自己的名字?
眼見朱勝忠詫異的表情,鬆井石根頗為得意的道:“朱先生不要奇怪,你的名字,都在你的衣服上寫著呢!”
此時,朱勝忠恍然大悟,原本在衣服上寫名字,是為了當犧牲在戰場上,友軍能在埋葬自己的時候在墓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但不想卻便宜了鬼子。
不過沒有關係,一個名字而已,鬼子知道了又能如何?
朱勝忠道:“老鬼子彆假惺惺的了,有什麼陰招儘管用,朱爺我接著,我要皺一皺眉頭,那就不算中國爺們!”
鬆井石根笑道:“嗬嗬嗬,朱先生你放心吧,沒有什麼陰招。作為日本人,我們非常敬仰向您這樣的英雄,對了,還有你們的端午團座。所以這一次來,我就是想要聽你講故事,例如你們的團座?”
朱勝忠嗤笑,因為顯而易見,麵前的老鬼子還是來套話來的。
不過這沒有關係,因為他原本就想跟鬼子吹一吹他們團座有多麼的神,嚇也要把小鬼子給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