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一直看著葉殊的徐掌乾腿一哆嗦,有些站不穩。
他現在經曆了一場傷心欲絕之事,怒火衝天,想要找一個發泄口發發火。
當即見到葉殊之後,他有些手癢難耐。
可是,對方一開口,徐掌乾身體就有了反應,想要離開。
但他還是想一些問題,否則心裡過不去。
最終,徐掌乾鼓起勇氣問道:“你在隔壁做什麼?”
葉殊微微皺眉,摸著下巴,問道:“你說話怎麼這麼生硬?不像之前,一口一個大哥叫著,你這是在逼問我嗎?”
看著他笑裡藏刀的麵孔,徐掌乾喉結動了動,擠出一些笑容,說道:“大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好奇。”
好奇究竟是不是你搞的鬼!
“好奇呀,那我能理解。”葉殊點頭,隨口說道:“至於我做什麼,當然是修煉,難不成你也以為我和那召喚出天地法相的人有關係?”
徐掌乾搖搖頭,當然不可能認為葉殊在這方麵上有聯係,但他總感覺怪怪的,至於哪點上,他說不出來。
“那我想問你一句,你剛才在做什麼?怎麼你眼睛紅紅的。”葉殊忽然反手一問。
“我……”
徐掌乾揉了揉眼睛,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模樣有多麼狼狽不堪。
但一下喪失了劍心,還丟了造化,怎麼可能會好受?
他在葉殊的目光下,隻能咬著牙說道:“這西域州的藥材有些辣眼睛,剛才沒注意被嗆了眼。”
徐掌乾當然不會在對手麵前承認自己的劍心消失,對方要是掌握了這個消息,肯定會彆有用心。
“這樣啊,你可長點心吧,這麼大的人了,還弄紅眼睛,出去讓人看見了會被笑話的,彆怪做大哥的沒提醒你。”葉殊一副苦口婆心地說道。
“是,大哥說的是。”徐掌乾低低腦袋,他卻一肚子憋屈,發不出來。
“還有,彆在隔壁大吵大鬨了,我房間的靜音陣都擋不了你的聲音,我看你可以去修煉獅吼功了。”
陰陽怪氣地說完這句話,葉殊回了屋子,外麵隻剩下徐掌乾木訥地站在原地,麵紅耳赤。
“草啊,這個狗東西原來是聽到我在哭,還明知故問!”
“媽的,又被他耍了啊!”
徐掌乾再度落淚,是悔恨的眼淚。
他哪兒有什麼心情回房間修煉,此時此刻隻想搞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的劍心為什麼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距離秘境開啟沒幾日,他可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跌了跟頭。
於是,他立馬下樓,朝著萬劍宗的宅子而去,找到師尊,來討一個公道。
徐掌乾的師尊,是萬劍宗當代掌門,綽號劍君子,一手君子劍更是名震天下。
當他聽到自己徒弟劍心消失一事,再君子也保持不了鎮定,連忙拉上他,去了海經樓,找到正在開會的海經樓眾人,直指為首的三位大師。
“諸位,我劍君子前來為我徒兒討一公道!”
坐在三位大師中間的女子一聽這話,眉頭緊皺,捂住了臉,“麻煩事怎麼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