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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區落灰的照片牆上分為不同的區域,蔣蔓生從進門的牆麵上開始一一對照著尋找。
站在音樂合唱區麵前,將相框放在旁邊,視線在兩邊來回轉,沒有看到相仿的麵孔,他放下相框,手撫上牆上照片,輕輕一扯就輕而易舉的拿下,牆麵上露出淺黃的殘膠。
翻轉了一下相片,在相片後麵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字,字跡工整,是印刷上去的,每個人的名字,上麵沒有薛望和平安的名字,看來兩人都不在相片中。
泛黃的膠已經粘不住照片,所以蔣蔓生索性就和相框一起拿在手上,查看這個區域其他的照片。
周瑾玉沒有再跟著他,而是按照逃生圖上的位置去到了其他的地方進行探索,現在娛樂區僅有蔣蔓生陳舒和萬潔三人。
不一會兒手上已經累計了有五六張照片,牆麵上隻留下殘膠和一個藝術框。
他走向下一個繪畫區域,在翻看第三張照片時看到了薛望和平安的名字,蔣蔓生將大拇指按在兩人的位置上,拿出相框對比,再對照後麵的名字,知道了相框中個子稍微高點的那個男孩就是薛望,身旁的是平安。
初見線索,蔣蔓生一鼓作氣拿下牆麵上所有的照片,再背對牆麵坐下,將所有照片分兩邊放地上,一邊是看過的,一邊是還沒看。
周瑾玉走進來就看到蔣蔓生這樣毫無顧忌的坐在地上,幽黑的瞳孔就在幾張照片上來回回轉。
“這是什麼?”柏文泊越過周瑾玉來到蔣蔓生麵前蹲下,看著地上模糊褪色的相片。
照片上都是年紀各異的孩子排排而站,帶著天真爛漫的笑,手上捧著自己得意的作品,身邊是福利院的老師站在他們身邊,臉上淺浮著欣慰的微笑,照片後麵是每個孩子的姓名和老師的姓名。
蔣蔓生將歸類好的相冊收集好,抬頭看著柏文泊揮了揮手中整理好有信息的相冊:“這裡麵或許是有關薛望和平安的線索。”
柏文泊趕緊在他麵前盤腿坐下,看見周瑾玉還呆在原地,他側過身拉拉他的衣角:“坐下一起看看呀。”
周瑾玉沒有絲毫猶豫搖搖頭:“我就站著看。”
柏文泊鬆開他的衣角,覺得他有點稀奇:“你有潔癖啊。”
“嗯”周瑾玉輕聲應著。
柏文泊笑了笑將目光轉回相冊上,根據後麵名字的位置他也找到了相應的人。
周瑾玉彎腰拾起相片,聽見柏文泊的感歎:“這麼看薛望畫畫還可以唉。”
蔣蔓生抬頭,柏文泊將相片遞過去,他接過後看到薛望手上拿著的畫,上麵畫的拿著惡魔果實大笑的路飛,色彩鮮明,線條流暢,畫的活靈活現,薛望嘴角上揚的弧度和圖中仿佛相似,一樣的明朗張揚。
他在一眾孩子中身高算是比較高挑,體質也比其他孩子壯,黑色短發不過眉,皮膚是黑黃色的,但是蔣蔓生發現不管在哪張照片上薛望永遠臉上掛著童真燦爛的大笑,眼中洋溢著璀璨的光看向攝像頭,就像對自己的作品永遠充滿自信。
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臭名昭著的殺人犯?蔣蔓生想著。
周瑾玉拿著相框站在原地,對其中的背景感到熟悉,在腦中細想搜尋著,恍然間想到一個地方。
“你去哪兒?”柏文泊發現周瑾玉離開,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