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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薛望的人體實驗記錄就已經結束,蔣蔓生翻找了後麵的檔案,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也沒有有關平安的線索,但是可以看出其中很多的實驗都是有關心臟方麵的,具體表現在將心臟剝離觀察實驗人體的生命特征,如果不理想然後再進行整合。
他不明白這是在乾嘛,蔣蔓生大膽猜測這家實驗室應該是想研究出即使沒有心臟,人體依舊可以存活的方法。
蔣蔓生退出房間,進入到隔壁房間,沒有任何阻礙的打開房間,抬步進去,一道說不明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聞到了一股類似化學試劑的刺鼻難聞的氣味,在門開的一瞬間,一切也都變得清晰可見。
房中有一個巨大的半圓玻璃罩,幾乎快要占據一大部分的房間位置,在接觸地麵的部分有著星點血跡,像是噴濺上去的,裡麵有著一張布滿乾涸鮮血的鐵床,床頭置放著四台儀器,左右各兩台,儀器上有著不同顏色的電線,儀器的插頭一直連接到外麵的電腦上。
他幾度想要點開電腦,但都是徒勞無功,在周圍看了看也沒有可尋找的地方,但是也不難猜出這裡或許是做實驗的地方。
離開房間後柏文泊找到了他,交給他一幅畫,一幅素描的畫像。
粗細不一的黑色線條勾勒出兩個少年相擁而笑的畫麵,蔣蔓生看到了熟悉的麵孔,一個是薛望,另一個應該就是平安,在後麵用鉛筆寫了一句話:你怎麼還不來找我。
字跡修長飄逸,全然不像是薛望幼年時期的字。
薛望細心感受著這句話,薛望和平安之間有過什麼約定嗎?而且平安還沒有遵守這個約定,那現在平安身在何處?
蔣蔓生收好畫像,此時大家基本都已經下樓,很遺憾,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在薛望呆過的病房發現的這幅畫。
現在晚霞已然落下,明月頂班,矗立於夜色荒郊中的實驗室顯得異常的亮,今晚可能會在這裡過夜了。
蔣蔓生已經感到有些疲倦,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走到沙發上坐下,靠在沙發上,舒展四肢。
“今晚大家都熬一夜吧。”蔣蔓生癱坐在沙發上,頭靠在沙發背上,仰望天花板,有些困倦的說道。
沒有異議,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困意洶湧席卷而來,蔣蔓生打了一個哈欠,想要把眼睛睜到最大,但是卻擋不住困意的襲擊。
“喂,大家彆困著了,我們來聊聊線索吧。”柏文泊的聲音在寂空的房間中響起,有些喚醒蔣蔓生的睡意。
蔣蔓生坐正身子哈欠連天,周瑾玉目視前方雙眼無焦,像是在思考事情。
“我們現在所尋找到的線索都是關於薛望的,但是他那個好朋友的我們卻一無所知。”柏文泊對於想要討論的事情開了個頭。
蔣蔓生接著他的話說:“而且我總覺得薛望的線索得到實在太容易。”
“我們再回一趟福利院吧。”周瑾玉雙眼聚焦看著蔣蔓生,由於太久沒有說話,所以聲音有些沙啞低沉。
蔣蔓生卡看向他,沒有說話等著他的後句。
“我們初始點是福利院,想想薛望的線是根據那條收養線索開始的,而後麵全無平安的蹤跡,那些人口買賣合同中也都沒有平安的名字,所以大概率問題還是出在福利院中,事情越拖到後麵就越危險,今晚注定睡不了,不如我們去福利院再找找平安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