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又多了幾分自信從容。
好色就行,隻要是好色,還能拒絕得了我?
用尾指勾了勾鬢角的發絲,李師師說道:“林教頭為妻報仇,敢殺當朝太尉的兒子,有情有義,小女子好生欽慕。”
“告辭!”
林衝說完根本不與她廢話,老子剛殺了人,哪有功夫在這跟你扯淡,既然你沒誠意,那就自己收拾爛攤子吧。
看著林衝跳窗逃走,李師師咬著嘴唇跺了跺腳,一臉嗔怒。
“這個棒槌!”
她轉身從床邊的衣櫃裡收拾出一個包裹,從胸前綁住背在身後,這一綁胸懷大器的事就藏不住了,兩個車燈又大又挺。
完全沒看高衙內的屍體一眼,李師師走到窗邊足尖一點飄然升空。
林衝是吧!
想走?
他竟然有情債纏身,錯不了的!
林衝殺了高衙內,感覺一時半會也不會被人發現,畢竟這鳥人是去嫖的,按理說是會過夜的。
哪個下人敢在自己主人嫖的時候,去問問他還安全不?那不是純屬找刺激麼。
回到客房,在門上不起眼的位置給敖元做了一個記號,這是他們早就說好的。
林衝畢竟是逃犯的身份,來之前就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敖元隻要看到記號,就知道林衝已經逃出了汴梁。
深夜的汴梁城,依舊是車水馬龍,十字大街燈火通明,道路兩邊掛滿了燈籠。
林衝混在人群中,慢慢走到城牆邊,此時的城門早已關閉,他縱身一躍從城牆處翻了出去。
原身在東京汴梁生活了幾十年,對這裡太熟悉了,他也算是輕車熟路。
汴河寬闊,水流卻不湍急,是天然的水路良道。
夜晚的汴河上,依然有絡繹不絕的船隻,運送著各種貨物,供給這座天下第一城。
曾經的原身林衝,也是萬分滿意汴梁的生活,即使後來混到那般田地,還經常跟人懷念東京的生活。
林衝沿著河往東走,他的馬留在了城裡,騎慣了靈馬自然不願意再腿著回梁山了。
怎麼才能搞匹好馬...
林衝一邊想著一邊往前走,心裡開始盤算去找個狗大戶竊馬。
這年頭馬匹不好找,尤其是在大宋,周圍異族環繞,也沒有什麼養馬地,讓馬匹變得很稀有。
嘶聿聿~
突然一聲馬叫,林衝抬起頭,隻見前麵一匹駿馬被勒停,馬背上一個女子,正瞪著眼看著自己。
“李師師?”步入八品之後,林衝的眼神好的出奇,一眼就認出了馬背上的女騎士。
陰魂不散是吧?
好在如今已經是在城外,林衝也放鬆了不少,笑著問道:“師師姑娘這麼巧,你也出城來散步?”
“少廢話,上馬!”
林衝還在猶豫,突然耳朵一動,覺察到城中有大批人馬追了出來。
林衝趕緊躍上馬背,奪過韁繩超前狂奔而去。
李師師被他奪了韁繩,明明是來救他,眼下反倒像是自己縮在他懷裡一般,不禁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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