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公子說道,馬君洋,以後彆再插手影戲的生意!」
馬五神情癡怔,坐在席間良久不語。
沈容青微微一笑,舉起酒杯道:「馬公子,南宮公子說,十二載光陰,恍如隔世,今日重逢,再莫錯過這段緣分。」
馬五神情木然的點點頭,眼中多了一條血絲。
這是沈容青獨創的偽情之術,結合念修和文修的技法,利用幻修和情修的法寶,在馬五身上種下了一條偽情根。
文修技讓馬五儘快入局,沈容青用最短的時間建立了親切感和信任感。
念修技給馬五下達命令,今後讓他永遠不準插手影戲這一行當,再也不會與沈容青為敵。
幻修法寶能掩蓋技法前兆,讓馬五不作防備也無從察覺。
按理說以上這多手段就夠了,為什麼還要情修技的法寶?
因為文修技和念修技的技法維持的都不長久,如果沈容青隻施展了念修技和文修技,吃過這頓飯,三五天之內,馬五對影戲肯定極其厭惡。
但等過了這三五天,技法削弱了,馬五還會操持影戲的生意,他是商人,逐利是本分。
有了情修法寶,這一指令就變得持久了,情修的技法核心,在於死心塌地。
沈容青適才說了,十二年恍如隔世,這就是給馬五種了十二年的情根,十二年之內,馬五不能再插手影戲的生意。
看馬五神情有些恍惚,沈容青舉杯道:「馬公子,你又失神了。」
馬五揉揉眼眶,似半夢半醒道:「今日有些乏困。」
沈容青看時機差不多了,準備送客:「公子既是乏了,吃過這杯酒,還請早些回去歇息,在下的拙作尚未完稿,公子可千萬不要泄露出去。」
馬五連連答應。
有了這句承諾,今天的事情也不會走漏出去。
……
次日清晨,沈容青打了個哈欠,睜開了雙眼,看了看身邊的馬君洋。
等等。
身邊為什麼會有馬君洋?
為什麼和他在一個被窩裡?
沈容青低頭看了看被窩裡的自己。
衣服呢……
馬五從背後摟住沈容青道:「一夜之間,恍如隔世,沈姑娘,今後你是我的女人。」
沈容青哆嗦了一下。
馬五神情淡定,可說實話,他挺後怕的。
沈容青是五層的文修兼四層的念修,真下了殺手,馬五有性命之憂。
可現在想下殺手也晚了,她下不去手了。
她不該對馬五用情修法寶。
被馮帶苦二次深造過的馬五,能利用情修特質,把情根轉嫁給沈容青。
……
從和平大廈出來,沈容青失魂落魄回到了影戲公司。
坐在辦公室裡,她抓著自己的頭發,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
秘書來報:「那位鐘先生又來了。」
沈容青整理了一下情緒,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重點整理了一下口紅。
嘴唇有點腫,應該看不太出來,臨走時,不來那次就好了。
不多時,白衣少年進了辦公室,對沈容青道:「沈姑娘,之前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沈容青平定了思緒,再次回到了精明乾練的狀態:「鐘先生之前所說的事情,我已經代為傳達,隻是我們對您這邊了解的太少,不好輕易做決斷。」
「看來有些事情怪我沒說清楚,且把此物,贈與姑娘。」白少年拿出了一條手帕,送給了沈容青。
沈容青接過手帕,仔細一看。
黃底雲紋,當世第一才女,自然知道這手帕的出處。
白衣少年道:「沈姑娘,聖人求賢若渴,還望你等莫要辜負了聖人一片心意。」
……
何家慶打扮成一個維修工,在越州東站的候車廳裡修理座椅,從座椅底下,摳下來一塊磁鐵。
收好了磁鐵,到站前開了一家旅館,何家慶拿來了另一塊磁鐵。
兩塊磁鐵吸在一起,浮現了一個白色圓環,何家慶把磁鐵頂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一陣抽搐過後,何家慶慨歎一聲,自言自語道:「效率還是慢,不是吸的慢,是我走得慢,這旅修技為什麼沒借來呢?趙驍婉的技法是不是不一樣?」
正思量間,沈容青發來了聯絡:「家慶,鐘懷恩又來了,他帶來了一條黃底龍紋手帕。」
何家慶一怔:「這是皇帝用的?」
「沒錯,我驗過成色,確實是皇帝用的,家慶,他依然想招募你,你要見他麼?」
何家慶思索片刻道:「不急,姐姐,你再和他周旋一陣,再了解一些他們的底細。」
……
「皇帝?聖人?」羅正南眨眨眼睛,「說的不是***崗那位聖人吧?難怪肖幫主那麼在乎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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