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往事簡言他信她(2 / 2)

以至於這處高坡無人占領,就被二人完全占領來,清清楚楚看著比試台上的比試,和坐在比試後高台上的四大門派掌門。

依次是仙陵山派、長銀穀、海棠仙島、六爻宗的掌門,不見當年棲霞派。

“這棲霞派是被當時的仙陵山派掌門當著人界和修仙界百姓麵,踢出局的,雖說再沒在修仙界立足根本,可怎得一夜間棲霞派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風琮躲在傘下,一個高坡上塞不下兩把傘,最終還是薑箋的傘擠掉了風琮的傘,二人共打一把傘。

他微微俯下身跟薑箋說話時,就像有熱潮氣在薑箋耳邊吹起,直到她耳後泛起初粉。

薑箋往旁邊邁了一點點步子,她明明打了傘,耳後卻像被烈毒的太陽下暴曬過,灼燒之感撲麵而來。

她有一度想離人遠點,可高坡最高處能站二人已是萬幸,隻能挪一點點地兒來,她瞅了人一眼,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倒顯得她斤斤計較了。

非也,非也,她有仇當場報,朝風琮勾了一下手,人便往下蹲了蹲身子,她正好也湊人耳邊去說。

“棲霞派的人都死光了,是被‘□□血’而死,不過世人不知道,隻知道棲霞派一夜間消失不見了。”她說得故意慢了很多,甚至親眼看著人耳後紅漲。

她離開人耳畔之際,唇角輕笑了笑。

風琮:“……”

這下該灼他心了,剛那番對薑箋說話,他承認是故意的,有個成語叫‘欲擒故縱’嘛,他高,能很清楚的看見人耳後通紅,確確實實達到了他想要的,但是好像他反過來被撩撥後,比人也沒好到那裡去。

不過眼下還是正經事更重要,人一說‘□□血’,他便想到了一入鬼界看到的那句:

‘雪家有女初飛升,雪月派上血月行,□□血,踏門屍。不孝女,不知罪,血流成河轉雲煙。’

也提到了頌安君飛升是吸同門精血所致,他本就不信能飛升神君的人,會用偷雞摸狗的方式去做,更不信神界會把送六界子嗣這般重大的任務交給一個靠‘□□血’飛升的人的,總之這事兒放在六界中,除了他和阿箋,還有頌安君外,剩下的人都有可能。

“噗嗤。”薑箋真的不想說,她沒忍住笑出聲,隻一瞬,她似乎從風琮臉上讀懂了一個詞——變幻莫測。

風琮聽到薑箋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無憂無慮一笑,他是開心的,但是他臉上有花嗎,人一直盯著他看,好像又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他尷尬一笑,有些不自然;不像上次人湊近盯著他看,在他看來這次離他很遠,以至於他陷入了自我懷疑,是上次那般突兀,讓人覺得心中不好受了嗎,表情也有自我懷疑。

這讓他想到了一件他很不想承認的是,就是從上次他不由分說的親過人之後,人開始喚他本名,臉上還有點發自肺腑的笑。

畢竟喊你本名的人才是那個最在乎你的。

薑箋:“……”

她笑著的臉瞬間拉下,這什麼破道理,人腦子裡整日在想什麼,可惡的是她還不能問。

“你想說什麼來著?”她假裝詢問,實則是想把人腦子裡的那點東西踢走。

風琮反應了下,“哦”了聲,“這次怎麼仙陵山門派沒把被‘□□血’而死的棲霞派,歸錯於頌安神君呢,是不是有些奇怪。”

薑箋轉而去看人的眼神裡落著讚賞,她隻不過那麼張口一說,人便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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