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攫取的果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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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份文書。

這是世界上唯一且最為神奇的一份,現在它不合常理地漂浮在半空中發著光亮。像是求偶的鳥張開雙翅,婀娜款擺的身軀儘情賣弄著風.騷。

愛琉撿起它,十分熟練地從桌子裡取出鋼筆蘸了桌上那瓶墨水,然後落筆在簽名處。

等等,她該想個新名字,一個更男性化的新名字。

在那個可以被稱之為“預知”的夢裡發生了什麼?

哦,他們尊貴、強大、堅守正義的指揮官大人窺見了即將到來的危險——各地林立而無法鎮壓的幫派以及由部分特彆建立起來的異常組織會讓指揮官感受到了威脅。

他不惜以耗儘力量陷入暫時的沉睡為代價,窺見彌斯特的一線生機。

那是一個男孩,一個“能力者”,他擁有著與其他能力者、甚至是異常締結契約的力量,他能夠使這些被締約者臣服於他再也不反叛。

指揮官匆匆將這條線索報告了政府與大統領,並且在沉睡之前找到了那個“男孩”。

一番思索後,他將對方派來了海希斯監獄,這是利用也是考驗。

不等他做更多的事情,能力的透支讓他墮入黑暗,為了防止政府的投機者對男孩造成威脅,指揮官沒有告訴政府男孩的姓名、特征。

他告訴男孩立刻去海希斯報道,等取得海希斯的控製權後再回到上城區與政府接洽。

指揮官的安排是一個更大的波及整個星球的爭鬥的一部分,每個人都仿佛被恒星吸引進軌道的星星和塵埃,再不能離開。這些被安排的人沒有權力、沒有天命也沒有力量可以控製自己的處境。

愛琉閱讀著那份任職書,聽著外邊逐漸鬨起來的動靜,手腕一轉在羊皮紙上寫下了:

阿聿。

現在她也是一顆星星了——但她是能決定自己方向的一顆。

一瞬間,特殊的力量流入愛琉的身軀,暖化了那些早已枯竭的脈絡。她隻是微微顫動手,鐐銬便散開——典獄長不可能被任何屬於罪犯的東西束縛。

這一切來的太過輕巧,讓人難免覺得不真實。但事實就是如此,這就是愛琉說的在那些幾乎亙古不變的規律裡唯一錯亂的一瞬,是一個尋常人能夠攫取尊貴的高等人所種植果實的機會。

廣場上喧鬨的人們突然噤聲,罪犯們不可置信地麵麵相覷,而剛剛“發威”的林期誤以為他們被自己表演的能力嚇到,還不等誌得意滿,旋即因他們一同注視過來的詭異眼神而嗅到了不同尋常的陰謀氣味。

“怎、怎麼了?乾什麼這樣看我?”林期趁著柯弋熄火的一刹那飛速甩開他揪住自己衣領的手,退開三尺之外才惡狠狠質問。

“我告訴你們啊!休想再讓我乾這種事!”

林期氣憤得很,就在剛剛,柯弋竟然逼著他砍斷一個獄警的手指來完成什麼“入職儀式”。

去他爹的狗屁入職儀式,遊戲不可能讓玩家做這種不符合價值觀的事情,所以接下來的劇情一定是要典獄長來教訓這個囂張嘚瑟到不行的監獄霸王混混。

林期一瞬間發動能力,白光綻開的瞬間便出現了剛剛的一幕——柯弋不能再動彈。

但這些人一定不是因為他的能力而驚訝,而是另一個讓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並跌破眼鏡的事情。

像是木偶一樣,這群形形色色的敗類、人類之恥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幾秒鐘後有些人反應過來,他們突兀地嘲諷林期,又在原地跳腳臭罵。

但林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簡直一頭霧水。

“哈哈哈哈~”

身邊的柯弋折下來腰,像是笑得不能自控不能站立。那銀色的發絲在空氣中悅動,留下不安的殘影,他蜷縮著身體,手臂狠狠勒住腹部,僅僅留給林期一個後腦勺。

他笑得癲狂,林期分明從裡邊聽出了驚詫以及濃濃的不甘心和嫉妒。

“我說壞女孩怎麼會不來呢,原來哈哈哈,原來是去當小偷啦哈哈哈哈。”

“罪加一等罪加一等,縱火犯現在變成了偷竊大王,被偷的人還一無所覺呢哈哈哈,這簡直是本小爺今年聽過最可笑最棒的笑話了!”

“真可惜啊怎麼讓她成功了呢,該讓小爺來的啊……”

罪犯們躁動不安,他們的麵上焦急、惶恐,其餘有些人平靜,有些人嫉恨。那種錯亂的情緒很快如毒藥融入空氣而包裹在每個人的鼻翼,狂熱的分子們開始沒有緣由地互毆,噴灑而出的鮮血和一塊塊迅速誕生的淤青助長了這亂象,大廳中的人們失了智般陷入混亂。

林期張大嘴站到一旁,剛剛還是視線中心的他現在像是被玩膩了的布娃娃被丟棄在一旁,根本無人關注。

啊?這合理嗎?林期隻能打開玩家麵板查看下一步到底要乾什麼——總不能讓他站在這直播犯人打架吧,這也太血腥了,他的直播間會被封的。

【新角色好帥啊,這個白毛一定是新贖罪者吧?希望是SSR!我TM抽到爆!】

【prprpr確實帥,這個銀色側分毛和紫眼睛完美戳中性癖】

【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讓我這個一五三三老玩家看看——哦?看不懂,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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