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瓦剌特到來(2 / 2)

“您是?”愛琉不懼,甚至在顧銘之試圖阻攔之前開口詢問。

老頭更不爽了,非常不滿意愛琉的敷衍,但他並不會自降身份和愛琉吵,隻是憤怒地責罵顧銘之。

“小顧,你這帶來的人怎麼回事?是完全不懂規矩嗎?如果學不會尊重上級,不懂守時的重要性,我想他並不適合這份工作。”

說完,老頭近乎輕佻地將愛琉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冷哼出聲,“隻有一張好臉討了指揮官的歡心是乾不長的,聯防處的宗旨是保護人民的安全,像你這樣的愣頭青小子沒什麼本事就要謙遜地多學,而不是傲慢得眼睛翹到天上去!”

“我記得您是審判員吧?”

年輕的女性完全不怵老頭的斥責,反而笑得輕巧。

“雖然我不從政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外勤員,但我沒記錯的話,司法權與行政區分立吧?您對聯防處的宗旨有那麼清楚的研究,怎麼,是打算跳槽要加入我們?”

“雖然您為人民奉獻的心挺好,但是可惜了,我們這裡不收老廢物。”

“你罵誰廢物呢!”秦山氣得心臟都在疼,他瞪大了渾濁的雙眼,“你太猖狂了!即便對上級不過分尊敬也該有最基本的禮貌才對!”

愛琉揉了揉耳朵,似乎被秦山的大聲叫得耳朵疼,“唉,其實廢物不算罵人啦,按在您頭上隻是客觀評價而已不是嗎?”

“另外,您的標準還真難琢磨啊,半分鐘前要我畢恭畢敬,這會兒又隻要基本禮貌了,那看來我沒做錯嘛,畢竟這番話說完您的標準應該就降級到我能回話就可以了。”

秦山被氣得半死,看起來分分鐘要嗝屁的樣子。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喏,這不就是真實寫照?

旁邊目睹這莫名其妙的對決的顧銘之暗道糟糕,下一秒便看見這名叫秦山的長官揮手一呼,大廳裡不少身著西裝的官員不得不掏出了配槍對準愛琉。

“你小子毫無遵守秩序的意識,看來是要我今天好好教教你了。”

顧銘之頭疼起來——以秦山的身份,完全不應該和一個一級外勤員吵起來啊,就是不明白秦山為什麼上來就找阿聿的麻煩,實在叫人難以費解。

顧銘之不理解,是因為他並不知道愛琉的真實身份。

鉛灰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對麵那人的猙獰的麵目,良久唇角勾起嘲諷一笑——真荒謬啊,這位三區大法官竟然忘記了自己曾經判處的犯人。

到底是記性太差,還是虛構的事實讓他認為根本無需記住這些被構陷的無辜人?

眼見著青年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實力”而有絲毫服軟,反而大喇喇地嘲笑,秦山感覺自己的情緒就像炸藥桶一樣突然就被點燃了。

“開槍!打廢他一條腿以示警告!”

離愛琉最近的一個心腹剛要動手,卻在下一秒驚恐地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

“哦?大法官就是要用這樣的垃圾來懲罰我嗎?”

乒鈴乓啷,從青年的指縫中,那把手槍的零件一個個掉落。

柯弋很不爽地齜了齜牙,“你還真愛出風頭——不能讓我打嗎?我手癢很久了。”

柯弋滿懷惡意地環顧一周,那些不算實力強勁的衛士們一個個畏縮了。

強者的氣場是能夠外露的,柯弋一放出氣勢,他們便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壓力。

衛士們低垂著頭瞪大了驚恐的眼睛——不知道為何,今日心中的害怕來得如此猛烈而不正常。

顧銘之似乎看出點問題,腦中突然靈光一現。

——不會吧……明明已經提醒他們攜帶氣味隔離器了,不會秦山根本沒帶吧?

顧銘之匆匆去看那位的雙眸,果不其然發現了那癲狂中的失神。

真是……

“你們把這個貼到大法官和其他人身上。”顧銘之頭痛地招了招手,將身後的下屬招來幫忙。

吃瓜了好半天的賓客們這才反應過來,啊原來不是這群上城區的大人太過發癲,而是受了他們佩特蘭的異常的影響啊。

嗯?這麼一想這群“大人們”怎麼更挫了?就這樣暴躁的性格還能當上什麼大法官呢?不如換他們來啊?

秦山倒是想反抗,但他那戰五渣的實力很快就不敵顧銘之帶來的外勤員,被一把鉗製住雙手。那些外勤員也不慣著他,一下子將氣味隔離器貼到了他腦門上。

等到好一會兒後從瘋狂中回過神來,秦山兩眼混沌,不可置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尤其是當其他人都知道佩特蘭的氣味並不會促人發瘋,而是使人暴露真性情的情況下。

唯有角落的張情同病相憐,自嘲之餘可憐某個老頭原來和自己一樣暴躁。

“咳咳。”秦山被手下簇擁著去洗手間整理了一番儀容儀表,再回來時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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