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玫瑰蠕蟲的展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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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經過醫院門口,我還聽到乞丐雙手合十讚美著法官的正義,而酒店的服務生也在感慨佩特蘭在政府的管理下有了秩序,可與隔壁我的治下——海希斯媲美,怎麼?時空轉換了?還是你們精神分裂了?”

愛琉純純胡扯,顛倒了一切所遇之事的邏輯。

佩特蘭收押著太多藝術類型的贖罪者,他們浪漫、追求自由,身陷囹圄又常常令他們生產更多關於生命的苦思,糟糕的是不知道張情是真的文化寬容主義者亦或抱有其他目的,縱容那些極具煽動力的“藝術品”流落出去,由此這些贖罪者更加受到佩特蘭本土人民的追捧。

簡直是有樣學樣,短短一年整個佩特蘭都全然忘記了規矩之事,經由D玫瑰生產的香水的催發,他們愈發放縱心意,變得更自私,大行無賴和違紀之事。

而其中最嚴重的一件……便是奧黛麗之死。

海希斯不同——海希斯的人信奉強者為尊,瓦剌特又在恰好的時機出現,儘管他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揪集平民,但……至少他讓街道維持著和平,他讓他所製定的規矩在沒有正式典獄長的監獄外暢行。

張情坐在觀眾席,嘴角抽搐神情晦暗,此刻的她多想上去給阿聿一拳讓他閉嘴——庭審的全過程都會被記錄,倒是即便上城區的人要向阿聿追責,自己那無力的治理能力也會被發覺。

算了——張情痛苦哀歎——本來也就一定要被懲處調離了,也不缺丟這個臉。

“所以在審判D玫瑰前,我倒是有個案件請法官先生一並審理——誒”

愛琉看見秦山又要搬出那套與本案無關的理論,立即堵死他的路。

“這次可是和本案相關,畢竟那位苦主可也遭了D玫瑰的毒手,在這伸冤一下一並處理總不算無關吧?”

秦山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但也隻是一些,“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本法官先聽聽再做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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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死死盯著台前那番對決,她似乎有某種預料。

——他們不會同意審判那些害死她的人。

因為殺人凶手不僅包括特蘭劇院的那群上城區人,還包括……下城區的貴族們。

特蘭劇院躲藏到下城區要付出代價。

貴族們借機要挾了這群往日高高在上的上城區人,為自己表演,取悅他們,以此為代價來換取食物與住所。

剛開始,劇院的表演者們根本不接受這樣的折辱,在上城區時他們被官員和富豪捧著哄著,何時要靠“出賣自己”獲得庇護?

但很快佩特蘭的人們向他們撕開了假麵,那一張張邪惡自私、虛偽又飽含惡意的臉龐便如此真實地呈現了。

特蘭劇院的所有人同意了。這樣的屈辱讓演員們終日繃緊了一根弦,也正是目睹奧黛麗好運氣地因為下城區的背景而獲得一位貴族的青睞後,一位競爭女演員爆發了。

她於深夜與街頭小販交易了一隻腐爛發臭的變異海龜,將它滿含砂礫的血擠入了玻璃杯。

當夜奧黛麗因深度醉酒在自己的房間熟睡時,那名女演員用細管插入奧黛麗的鼻子,將血液極為耐心地倒了進去。

當第二天看見奧黛麗照常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女演員幾乎嚇得魂飛魄散,但轉瞬奧黛麗平常的態度讓她意識到自己並未暴露。

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態,女演員咬牙編出了奧黛麗被感染的“故事”。

而事實上,變異海龜的血液確實給奧黛麗帶來了一些特殊的改變,她的手臂開始泛起大量鮮紅的血絲,整個人都像被浸泡在獨特香水中一樣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味。

奧黛麗本人則變得更加易怒沒有耐心,特彆是在她所喜歡的歌劇表演上,幾乎變成了讓人難以理解的偏執狂。

所以他們信了——或者說,沒有人敢冒險不相信。

在將奧黛麗送到聯防處在下城區的執行局檢驗前,所有人在女演員的攛掇下直接對奧黛麗處以私刑。

當奧黛麗被塞入豬籠時,她控製不住露出猙獰的表情,發出嘶啞的吼叫,而不斷開始從她的嘴巴裡噴出的砂礫讓人們越發相信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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