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倒換了青衣文士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老夫就是臨秋?”
秦衝微微一笑,對他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連純金梳妝箱都知道,除了他還有誰?
青衣文士臨秋微微一點頭:“你這小家夥,腦筋倒是轉得挺快。隻是有時候呢,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笨,居然兩次被人陷害,從白鹿學宮被趕出來,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秦衝睜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看著臨秋,整個人都像蒙上了一層光輝。
“你是想要解開天機印吧?”臨秋笑道,終於言歸正傳了。
秦衝點點頭,楚芊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隻有蕭瑤還有些迷糊,她是不知道天機印的。
“天機印,我能解,卻也不能解。”臨秋望著秦衝,解釋道,“你知道天機印的由來嗎?”
秦衝道:“是為了掩蓋我身上的天機,對吧?”
“對!”臨秋點點頭,“你是破碎神體,天生重重劫難,本不應出現在這個世上。你娘親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把你生下來,你爹便請天機老人和老夫,一起為你設下了天機印。這天機印能夠掩蓋你身上的天機,卻隻能管到十八歲,十八歲後,劫難必至,你必死無疑!”
秦衝不由朝楚芊望了一眼,他十八歲生日時遇到的劫難,自然就是那場爆炸了。
正巧楚芊也望過來,卻不由得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
又聽臨秋道:“現在看來,是你娘親護了你一次,而那場爆炸,也解開了你身上的天機印第一層。天機印共分三層,解開了第一層,你服下的‘一日兩用丹’就失效了,但天道森然,你原本是過兩天相當於彆人一天,現在就是過一天相當於彆人兩天了。這樣,你再過九年,當你二十七歲時,你就會和彆人完全一樣。不過老夫看你現在已經相當於十四五歲的樣子,這說明你的天機印第二層也解開了,你隻需兩年,便能恢複正常的模樣。這倒是怪了,你這段日子來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為什麼天機印會自行解開第二層呢?”
秦衝想了想,搖搖頭,這段日子他的確沒有經曆什麼特殊的事情。
莫非,是因為純金梳妝箱消失了?
臨秋也有些百思不解,回頭望望兩個女孩,忽然眼睛一亮:“你居然是玉鼎靈體?”
蕭瑤一愣,楚芊則是俏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臨秋望著她,又問道:“你的玉鼎,是這小子開啟的?”
他見楚芊和秦衝都有些茫然,便解釋道:“你已不是處女,是因為這小子,對吧?”
這句話楚芊聽懂了,頓時俏臉漲得紫紅,狠狠地瞪了秦衝一眼,又垂下頭去。
蕭瑤則忽然咬了咬下唇,不知怎麼的,似乎心裡有些不大舒服。
秦衝則“嘿嘿”兩聲,搔搔後腦勺,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知道了!”卻聽臨秋一拍大腿,笑道,“玉鼎靈體可以溫潤真氣,破解厄難,怪不得天機印能自行解開第二層,怪不得秦衝能領悟霸意,原來都是你的功勞!”
秦衝又看看楚芊,兩人目光相對,都忍不住笑了一笑。
蕭瑤則輕輕地哼了一聲。
青衣文士又笑道:“你這破碎神體,被玉鼎靈體一溫潤,似乎就有變成混沌之體的模樣。你沒有丹田,便能將整個身子當做丹田;經脈破碎,反而可以令真氣在體內無礙暢通,這便是自成天地,正合無量之真意。若非破碎神體每年一劫未解,小子,你倒是因禍得福了!”
秦衝又是一笑,卻聽蕭瑤問道:“每年一劫,就是每一年都要渡劫嗎?”
臨秋看看她,笑道:“倒不是渡升仙的天劫,而是每一年都要經曆一次生死劫難,若能渡過,則能再活一年,若渡不過,那就徹底死了。這,便是上天對破碎神體的懲罰!”
楚芊則問道:“可是他早已經曆了不知多少生死危機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從婚禮上的爆炸,到一路被追殺,煙雲酒莊爆炸,霸刀岩、雷神寨,白鹿學宮,直至這一次的百日擂,秦衝似乎就真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
卻聽臨秋笑道:“不是這樣的生死危機,而是,小子,你自己知道的吧?”
“知道!”秦衝滿不在乎地笑道,“生死劫難不是生死危機,這些危機都不能置我於死地。生死劫難是壽元儘了,我隻剩下不到八個月的壽元了!”
楚芊和蕭瑤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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