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昊陽學宮是想打擊白鹿學宮的士氣的,可惜現在看來,似乎真受到打擊的,卻是他們自己了——秦越然和朱天罡都已徹底黑了臉!
臨秋則捋著胡子,嘴角噙著笑意,顯然,他心裡得意極了。
隻是等他回到“道業齋”,與秦衝麵對麵而坐,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說吧,你和昊陽學宮到底有什麼糾葛,為什麼他們那麼針對白鹿學宮?”
秦衝蹺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根青草,居高臨下望著臨秋。
臨秋滿臉堆笑:“喝茶!”
“不喝!”
“那我叫侍者送些糕點來?”
“不吃!”
“你彆得寸進尺!”
秦衝一下子跳起來:“什麼,你敢說我得寸進尺?你叫我給你賣命,卻連為什麼要給你賣命都不告訴我,你說我,怎麼就成了得寸進尺了?”
臨秋訕笑道:“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聽了又沒什麼好處。再說,你不是得到好處了嗎,你打賭贏了兩百五十萬兩黃金,我作主,你一個人就分一百萬兩;最多,學宮得到的獎勵裡麵,再分給你一百萬兩。這樣,你一個人就能得到兩百萬兩了,這該滿意了吧?”
“不乾!”
“為什麼?”臨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吼道:“那可是兩百萬兩黃金呢!”
“我一個要死的人,要這麼多黃金能做什麼?”秦衝冷笑道,“最關鍵是,我心裡不高興!”
臨秋瞪圓雙眼看了他半天,終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算了,就當我自作孽不可活,看來不告訴你,你是沒心思幫我百學遊的了。我就長話短說吧,我和富貴足師兄,其實和昊陽學宮的現任山長秦少軒,我們三人都是師兄弟,都是出身於無極天無極仙宮!”
秦衝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不會吧,山長前輩,你居然是仙人?”
臨秋苦笑:“不是身在仙界就是仙人的。要想成為仙人,必須要獲得仙籙。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是凡人居於仙界,沒有仙籙,隻能算是仙宮的雜役弟子。可是偏偏,我們都喜歡上了一個嫡係弟子。當然,同是弟子,論天賦,我們倒不弱於仙宮的任何人。不過百年時間,我們由下靈境起步,都獲得了不弱的成就:我是皇境巔峰,隻差一步就能去爭奪仙籙了;而秦少軒和富貴足師兄也都是地皇境。哦,對了,皇境也分為三層,人皇境、地皇境和天皇境。”
秦衝瞪大雙眼,滿臉都是興趣盎然,活脫脫一個八卦形象。
臨秋歇了一下,繼續回憶道:“當時我們也算是年少輕狂,雖然我們和那位嫡係弟子的地位天差地彆,卻並不影響我們去追求她。而且我們也算是能折騰的,總之那一段時間我們也鬨騰了許多事出來,成功引起了她的好感,特彆是我,我感覺她對我的好感,是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