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傷你的寶貝,我還要把你打下天梯台去!”
望著麵前歇斯底裡的陰騭青年,秦衝伸出一個手指頭,朝他點了一點。
陰騭青年一下子站起來,但秦衝卻並沒有朝他出手,而是人影一晃,轉眼便到了黃龍學宮另外四名隊員身前,就在陰騭青年的驚叫聲中,呼地一拳擊出!
“小心啊!”陰騭青年的叫聲還沒落下,他的四個同伴,已經呈放射狀飛了出去!
“哇哇哇哇!”急火攻心之下,陰騭青年也似發了狂,厲喝道:“我和你拚了!”飛身躍起,一身真氣勃發,團團毒氣就像春天叢林裡的白霧,籠罩了半個天梯台!
秦衝卻一俯身,將已然暈倒下去的雲姑四女都扔到了天梯台的另一邊;然後一回頭,一拳擊出,正與陰騭青年的拳頭撞在一起,隻聽一聲慘叫,陰騭青年一下子便飛了出去!
他的一條手臂已經成了麻花狀,軟軟地耷拉下來,似乎是斷了!
與秦衝比拳頭,恐怕就算是半步皇境也不一定比得過,何況陰騭青年隻是一個靈玄境!
隻一拳,已經廢了他一條胳膊,更是打得他吐血不止!
另幾個學員掙紮著爬起來,一柄長劍卻已遙指著他們:“交出解藥,饒而不殺!”
“呸!”一個學員沉聲叫道,“以為你家黃爺爺怕了你嗎……”
話音未落,炙炎劍已擱在了他脖子上:“你膽量不小嘛,不過你猜猜,在偽山河鼎裡,我曾削下了韓蟬和成芳的頭顱;在天梯台上,你覺得我會不會也削下你的頭顱?”
“你隻要不怕黃龍學宮和薊城黃家的追殺……”
那學員話音未落,炙炎劍已切進了他的脖子,頓時一股鮮血飆了出來!
“不,不,不,我給,我給……”刺骨的劇痛,立即便讓那學員恢複了理智,瘋狂叫道,“你先幫我止血!先把劍拿開,我給你解藥,給你……”
秦衝冷笑一聲:“請著不動,打著後退,一個字,就是賤!”
那學員不敢回話,抖抖索索地從儲物戒裡取出幾個丹瓶:“是,是,我賤,不要殺我……”
“你們所有人的毒,都是一種解藥嗎?”秦衝沉聲道,“千萬不要耍花招啊!”
“不,不,不耍花招!我們各自的解藥都不相同,但可以配合在一起服用。”那學員的聲音顫抖著,臉色一片蒼白,“你要不,要不先讓我止止血,不然,我要死了……”
秦衝收了那幾個丹瓶,又朝黃龍學宮另幾個學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