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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有些邪,但因為早早就已經將他剔除了繼承人名單,所以司玄夜也沒有想要更正他的一些行為,從來沒有好好教導過他。

他總以為,方鬱鶴亦正亦邪的性子,無傷大雅,左右他不會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

但現在,司玄夜卻覺得,方鬱鶴眼下的行為,比作惡都讓他惡心,恨隻恨沒有早早將他處理掉。

可深處夢境的司玄夜,卻什麼都做不了,他隻是個旁觀者。

方鬱鶴拖走了安九,把他扔到了劍道場示眾,司玄夜視角更廣,他看到本該臥床的安雲歌遮掩了容貌,偷偷出現在人群之中。

司玄夜無力的閉了閉眼,為曾經的自己感到悲哀……到底是什麼遮蔽了他的眼睛,竟讓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人的真麵目。

這場鬨劇結束後,方鬱鶴將他關到了東岐之巔的暗室裡。

這一段被囚禁暗室的時光,卻是讓司玄夜幾欲嘔血。

安九被囚禁暗室後的第三天,‘司玄夜’再次出現了。

看著自己一身寒霜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應該不止是念了清心咒,還服用了隔絕感情的藥物……因為他的丹藥房裡,確實有這樣的丹藥,他曾經覺得,心緒若為外界所擾,那麼服用丹藥,輔助自己穩固道心,也並非不可為之。

但是現在,司玄夜想著,若他真的服用了那隔絕感情的藥物,隻會變得更加不近人情,連人最基本,最正常的情緒都不會有。

如果真是那樣……他真下得去手,剝離安九的靈根,並在藥效未失之前,說出‘不用再管安九’這樣薄情冷性的話。

但不管司玄夜本心再是抗拒,事態的發展,還是在朝著他最不想發生的那一幕走。

似乎是被‘司玄夜’那晚的話徹底傷到了,安九見來人是他後,也不再做多餘的掙紮,而是目露希冀的問,“師父……我把靈根讓給安雲歌的話,可不可以不要殺我?”

他不敢再奢求其他了,他隻想先活下去。

司玄夜定住他的身形,沒做任何回應。

安九感覺自己的衣袍被脫下,冰冷的刀刃貼在了人的背脊上。

剖他靈根的武器是什麼樣子?失去了靈根以後,他便是個凡人了吧?

安九努力的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冷汗還是一茬一茬的從額頭溢出。

終於,安九還是頂不住心理壓力,開口求饒,“師父,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找安雲歌麻煩了,不要……”

這樣的哀求,在‘司玄夜’服用了丹藥的狀態下,無法引起他絲毫的憐憫,反而讓他感覺聒噪。

他一抬手,便給安九下了一個禁言咒,隨後心安理得的劃開他後背的皮膚,將他的靈根一寸寸剖出。

定身加禁言,安九彆說反抗,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就那麼站著,靜靜的等著這場酷刑結束。

雖然動不了,可他並非沒有感覺呀。

安九已經痛得迷糊了,他狼狽的臉頰上,全是汗水與眼淚,這樣非人的折磨下,安九還是沒能挺到最後,活活痛暈過去。

當他再醒來時,背後的傷已經愈合了,旁邊兒是觀察他反應的方鬱鶴……安九苦中作樂的想,司玄夜好歹沒有絕情到,就這麼把他丟下不管,起碼,他讓方鬱鶴給自己治好了外傷。

“你感覺怎麼樣?”方鬱鶴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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