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陸崇禮深吸了口氣,“有,我有個朋友航空學校畢業後轉去了學直升飛機,後來加入了專業救援隊,我馬上把他電話給你,淩箏她......。”
“......凶多吉少。”
裴晏舟背著程溪說了一句實話。
陸崇禮腦子一片空白,好半響才喃喃道:“怎麼會......我馬上坐最早班的飛機回來。”
“你回來乾嘛,你跟淩箏除了普普通通的關係,又沒有彆的關係了。”
裴晏舟毫不猶豫把電話掛了,很快,陸崇禮發來了電話,他朋友叫易建。
不到四十分鐘,易建開著直升飛機過來了。
程溪原本想上去的,可是裴晏舟不讓,“你上去乾嘛,淩箏是掉到下麵去了,你站在上麵能看到嗎,森林救援沒那麼簡單的,我們這些外行人跟過去說不定還會給人添亂。”
程溪聽了,用一雙紅通通的雙眼狠狠瞪著裴晏舟。
裴晏舟連忙把她摟進懷裡,柔聲道,“程溪,我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你擔心淩箏,可我說的也是實話。”
程溪將臉埋進他懷裡,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我真搞不懂,這個世界為什麼要對淩箏那麼殘忍,我一直以為我很慘,可是淩箏更慘,她的父母和親弟弟、爺爺奶奶從來就不愛她,好不容易畢業工作了,還要被父母利用,現在好不容易擺脫了淩家那對狼心狗肺的父母,自己買了新房子,終於有個家了,也有了穩定的工作,卻莫名其妙的出了意外,她還那麼年輕啊。”
裴晏舟心中唏噓,他也挺可憐淩箏的。
“我始終想不通淩箏怎麼會掉到山崖下麵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