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2 / 2)

“就是因為她死的不明不白,死前又猜到了一切,所以心裡頭憋著一口怨氣了,端嬪,你說這該怎麼辦?你說我要不要請個大師進宮做做法?”鈕祜祿皇後自詡自個兒的道行沒有端嬪深,如今被嚇了幾日,眼窩已經深深凹了下去,憔悴不堪,哪裡有半點當初封後時的風光?

端嬪看似還在為她出主意,隻道:“自是不成的,宮裡頭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請了人進來,皇後娘娘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您是生怕彆人不知道當初是您害死了先皇後?宜嬪那邊都不急,您著急了,這裡頭什麼事兒……眾人是心知肚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鈕祜祿皇後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到了最後更說什麼“本宮讓你坐上了嬪位,你就是這樣回報本宮的,連個主意都沒有”之類的話。

經了事兒才能看出來人的秉性,不過端嬪對鈕祜祿皇後從未抱過什麼希望,自然也談不上失望,倒是回去之後托人捎了幾句有用的消息給了宜寧,原因無他,宜寧在寺廟中給二格格點了一盞長明燈,更是請了大師給二格格做了法事。

端嬪不知道宜寧用的是什麼法子,但是心底裡的感激卻是有的。

宜寧聽聞端嬪遞過來的消息,知道怕是該收網了。

這一日是赫舍裡皇後的生辰,若擱在從前定沒人提起這件事的,畢竟人走茶涼,如今新後已在,怎麼著也得想想鈕祜祿皇後的顏麵才是。

可誰知道平貴人去了太皇太後跟前哭了一場,太皇太後年紀大了,想著恭順可人,早早去世的赫舍裡皇後,自然也多念叨了幾句,鈕祜祿皇後坐在太皇太後身側,是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宜寧聽聞這話,擦了擦眼角,低聲道:“說來也是奇怪,這幾日我也時常夢到先皇後,更是覺得好像她就在我身邊似的……”

鈕祜祿皇後最聽不得的就是這種話,當即臉色更是難看,“宜嬪休得胡言亂語,太皇太後年紀大了,你在她老人家跟前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如今太子又是養在慈寧宮的,若是叫太子聽到了,叫太子怎麼想?”

宜寧掃了她一眼,慢悠悠道:“嬪妾這不是陪著太皇太後閒話家常嗎?況且太子並不在這裡,若是皇後娘娘不喜歡;嬪妾不說就是了。”

鈕祜祿皇後瞪了她一眼,倒也沒說話。

太皇太後隻長長歎了一口氣。

鈕祜祿皇後知道,自己這個皇後當得不明不白,更是不得人喜歡,哪怕自己用儘了力氣,可在太皇太後,在玄燁眼裡,自己仍比不上赫舍裡皇後。

她連著幾日沒睡好,如今心情低落,隻早早告辭,離開了慈寧宮。

坐在步攆上,鈕祜祿皇後更是五味雜全,一掃眼,似乎瞧見了鈕祜祿皇後,她還是穿著她小時候最愛穿的朱砂色旗服,模樣、身量和十三四歲時一模一樣。

再仔細一瞧,那人卻不見了。

鈕祜祿皇後嚇得坐直了身子,顫聲問身邊的太監,“你方才可瞧見草叢那邊有人?”

“奴才什麼都沒瞧見啊!”這太監名叫查良河,打從進宮之後就跟在她身邊伺候,很得鈕祜祿皇後的喜歡,“莫不是娘娘這幾日沒有歇息好,一時間眼花了?叫奴才說,不如請孫院判替娘娘開兩貼安神的房子,總比這樣枯熬著好。”

鈕祜祿皇後搖搖頭,她不能喝藥,也不能睡著,一睡著夢裡頭的都是赫舍裡皇後。

這一次,她真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不曾想到了傍晚的時候,她透過半開的窗子,又看到了一身朱砂色旗服的赫舍裡皇後。

如今說什麼,她都不會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更覺得赫舍裡皇後一步步逼近,朝自己索命來了!

翌日,鈕祜祿皇後前去給太皇太後請安,看到了站在太皇太後身側的……赫舍裡皇後。

當即,她臉色變了,看向身側的查良河,顫聲道:“那個……是不是皇後?”

查良河搖搖頭,一臉疑惑,低聲道:“娘娘再說什麼?奴才怎麼聽不懂?宮裡頭如今可隻有您一位皇後啊!”

誰知道“赫舍裡皇後”卻是越過眾人,一步步朝著鈕祜祿皇後逼近,嚇得她一步步往後退。

隻有她一人看見了!

如今太皇太後正和宜寧親親熱熱說話,見到她這般失魂落魄,宜寧湊過來還想扶她,“皇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滾開,都滾開,給本宮滾開啊!”鈕祜祿皇後半月來積壓的火氣一下子噴湧而發,指著赫舍裡皇後,厲聲道:“你以為本宮怕你了嗎?本宮不怕,這後位本就是本宮的,本宮是皇後,本宮一生下來,就該是皇後的!”

誰知道“赫舍裡皇後”緩緩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這世上所有東西都是會變得,每天什麼東西鐵定是屬於一個人的,就像是當初,你我情同姐妹,到了最後,為了區區一個虛名,你還不是將本宮害死了?”

“如今你快活嗎?本宮不止一次和你說過,後位不是那麼好坐的,坐的越高,身上的責任便越重,你覺得自己擔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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