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2 / 2)

“沒看到啊,”趙徹故意拉長尾音,輕笑了下,他緩緩直起身:“這容易,再看看就是。”

說著,他鬆了攏著衣的手,衣衫垂落,露出結實的小腹。

宋樂儀咬牙,這趙徹當真是沒臉沒皮的很,哪有他這樣的!?

她捂著眼睛,死活不肯再看,然而趙徹不依不饒,非要她說好不好看,無奈宋樂儀隻能敷衍著應和道:“好看,好看。”

趙徹十分不滿意她的敷衍,笑著去扒開她的手:“沒看怎麼知道好看?表妹,你這話說的不實誠。”

宋樂儀惱得很了,當即心一橫,壓著心底的羞躁,抬著漂亮的眼眸大大方方的就去看。

眼神在他身上挑剔的掃了一圈,地道了一句:“行,那我和表哥說句實誠話。”

趙徹挑眉,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嗯?”

宋樂儀垂眸,嘴角彎了一個弧度,不能總叫趙徹調戲她不是?

她軟著聲音,不緊不慢道:“青天白日衣衫不整,怪不好的。”

說完,宋樂儀伸出細白的手指,指尖劃過他的小腹,不輕不重的撩撥,又換作整個手掌貼了上去,觸感極好,叫她忍不住稍稍用力壓了壓。

手掌溫溫熱熱的,柔弱無骨,趙徹忽然覺得喉嚨發乾,心底有**在叫囂著要破土而出。

他抿了抿唇角,拽下她的手,強做鎮定:“表妹,彆鬨。”

“什麼?”宋樂儀抬眼,她抽出手去勾帶子,一邊朝趙徹無辜的眨眼,一邊頭也不低的便將褻衣係好,“表哥,我隻是想幫你衣服係好。”

明豔的小姑娘嘴角含笑,又是那樣一副無辜的神情,即便是聖人也遭不住。

人離得近了,宋樂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趙徹身上得荼蕪香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樣,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酒香,正要貼著往身上嗅一嗅,卻不想趙徹落荒而逃。

他難得沒有懶散的靠在椅子上,而是坐的端正,拎著茶壺給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儘,方才壓下心底點點邪火。

這一幕落在宋樂儀眼底無疑是做賊心虛。

宋樂儀蹙眉,提裙走到他身邊,俯身往他胸膛湊了湊,嗅著鼻子又往上滑,果然是酒香。

她問:“昨夜乾什麼去了?”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像是宿醉,不會是和蘇易廝混去了吧?宋樂儀捏了捏手指,她半眯著眸子,烏黑的眼底染上危險的神色。

小姑娘一手撐著椅子,一手揪著他衣袖,和一隻大貓似的往他身上蹭,趙徹耳朵紅透,脊背僵直的靠著椅背,哪裡能留意到宋樂儀的那點小情緒。

他深呼一口氣,低啞著聲道:“和容之去歸雲樓了。”

宋樂儀擰眉,半信半疑地直起了身:“這樣啊。”

溫軟的甜香驟然離開,趙徹心底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不舍,差點伸手將人重新勾回來,卻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引火**的還是自己。

趙徹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掐指一算,還有多半年呢。

宋樂儀倚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思忖了許久,忽然偏頭問道:“你與上官世子飲如此多的酒做甚?”兩人都不是貪杯的性子,著實說不過去。

若不是趙徹有事,便是上官曄有事了。

她抿著紅唇,如今能讓如今的上官曄憂心的事情,要麼是宣平侯上官陵,要麼是徳王傅軒,酒醉傷情,是宣平侯麼?

趙徹已然理好了情緒,側目瞥了一眼宋樂儀的神色,眉眼不禁沉了幾分。

還關心呢?

他壓下心底嗤嘲,手指扣著杯子敲了兩下,輕聲笑問:“想聽?”

尾音微微上揚,很輕,眉眼間又浸著那樣玩味的笑意,宋樂儀心底騰起一抹不好的預感。估摸著他也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指不定要說什麼渾話呢。

她當即搖頭,毫不猶豫道:“不想聽!”語氣利落極了。

趙徹笑了笑,很滿意她的識趣兒,忍不住俯身上前捏了她香軟的臉蛋一把,而後站起了身,正準備去換衣衫,卻不想那邊的宋樂儀卻反悔了。

小姑娘猶豫著軟聲問道:“要不……說一說?”

趙徹腳步一頓,他垂眸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慢道:“容之到及冠的年紀了,占卜了日子,定在九月初六。”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解衣服,也不介意宋樂儀還在他屋子裡,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去換。

本朝及冠與及笄禮一般都定在生辰日,但也有少數人會以占卜定日子。

宋樂儀見他脫衣,頭腦一片空白,飛快地彆過頭,端著矜持不想看。隻是動作慢了些許,她無意一瞥,就再也沒能挪開視線。

線條流暢,背影美好。

宋樂儀看的臉紅心跳,也沒記得趙徹說了什麼,隻問:“定了哪天啊?”

“想請陳夫子來加冠。”

“哦…那挺好的。”

兩人一問一答,驢唇不對馬嘴,然而宋樂儀卻絲毫沒察覺。

趙徹感受著身後的視線,將穿衣的動作放的緩慢而優雅,忍不住低聲而笑。

宋樂儀不明所以,但她的情緒已經完全被趙徹穿衣勾走了,哪裡還能條分縷析地去分析他的深意,隻覺得畫麵極美。

直到趙徹穿好衣衫轉過身,她闖入一雙儘是揶揄的漆黑眼眸,這才驚慌失措的彆開眼,四下亂瞟,佯裝方才隻是無意間一瞥。

趙徹勾了勾唇角,回味著她方才的表情,喜歡,不是麼?

……

男子及冠,是件大事兒。

作為明心堂的同窗學子,宋樂儀自然是要送上賀禮的,回宮之後便命孫姑姑去庫房尋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想打一副玉冠送給上官曄。

趙徹也跟著她一同入宮了,正巧在旁邊。

他望了眼盤中的羊脂玉,勾在手中握了一圈,笑道:“表妹這玉細潤白淨,色如截脂,是為不可多得的上好玉石,隻打一副玉冠可惜了。我正苦惱要送容之何禮物呢,順便再叫工匠打一塊玉佩,以我的名義送過去吧。”

宋樂儀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一言難儘道:“你…最近很窮?”

趙徹正要嗤嘲怎麼可能,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歎了口氣道:“表妹可還記得燒我庫房那次,玉石料都燒的斑駁熏黑,我確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玉了。”

“……”

宋樂儀不好意思地絞了絞手指:“那我賠你吧。”

“不用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陳年往事還於計較做甚。”趙徹十分大氣,扯著唇角笑了笑,話鋒一轉便道,“要不這樣,你親我一口?”

說著,他便彎下腰身,單手半撐著大腿,把俊臉往宋樂儀唇邊湊。

剛剛還說不計較呢——

隻是在這件事兒上,她到底不占理,而且親一口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宋樂儀隻猶豫了片刻,就湊了小腦袋上去,飛快地親了一下。

那麼一瞬間的柔軟,趙徹還沒來得急仔細感受,人就離他八百裡遠了。

躲得倒是挺快。

趙徹扯著嘴角笑了下,三步兩步上前,便將人錮在懷裡,在她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軟軟的一下似乎不太夠,便又捧著人的臉,親了好幾口。

左右兩邊,雨露均沾。

直到後來宋樂儀推搡著他,怒道:“趙徹,你是屬狗的嗎!?”

趙徹一本正經:“我是屬兔的。”

“今晚吃兔肉!”宋樂儀神色氣惱。

聞言,趙徹低聲而笑,好心問了一句:“那種吃法啊?”

語調曖昧極了,然而宋樂儀卻沒反應過來,隻覺得趙徹混不著調的模樣有點奇怪,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紅燒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能不能發出來,試試……

明天中午十二點和晚九點各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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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趙徹:表妹想吃我。

趙徹:我當然是洗乾淨了躺好。

宋樂儀: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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