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臉色慘白的趙純擦著鼻血,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句臟話。
“剛才是誰想打落我牙齒的,啊?”田桑桑慢悠悠地踱步,孟書言在邊上看著,心裡溢滿了驕傲,他的媽媽真是太厲害了~~!
地上的另外兩個家夥也還不服氣地瞪著她,“你娘的田桑桑,等我們回去找人來了,有你好看的!你等著,你給我們等著!”
田桑桑本就不是個聖母心,這些人想來教訓她反被她教訓,她也隻是想打一頓了事。現在想想,不行啊,動手了,彪哥日後算起賬來,可是麻煩了。她可不想有一大堆麻煩事。
“是嗎?告訴你們,再叫十幾個人來都不是我的對手。既然你們還沒死心,那我就打到你們死心為止。”田桑桑捏起木棍,棍子如雨水般落在兩人腳上,“還要打落我的牙齒嗎?還是叫人再來修理我?你們就嘴硬好了,今天不打斷你們的一條腿,我還真就不走了。兒子,彆偷看,這場麵太暴力,你快捂住眼睛。”
“oo好的。”孟書言伸出小短手遮住烏溜溜的眼睛,手指間偷偷張開一條縫隙。
那兩個青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救命啊,殺人了,田桑桑要殺人了。彪哥,快救命啊!”
田桑桑扔掉棍子,給他們一人的臉上來了兩拳,兩人頓時眼睛烏青,鼻血飆出。。。十八歲以下的祖國花草請勿模仿。
“叫啊,再叫啊,叫姑奶奶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瞧你們這慫樣,說,還報不報複了?報不報複了!”說著,狠狠地抬腳往下踩。
這一踩不知道是不是方位出了問題,底下一人突然滿臉通紅,發出比剛才殺豬更為嚎的叫聲。
哦,我去……
田桑桑扶著水桶腰,氣喘籲籲的,打架也是個體力活啊。她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
“姑奶奶,饒命,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吧!”
終於求饒了。
田桑桑居高臨下地問:“還要不要找人來了?”
“不!不敢了!”兩人恐懼地望著田桑桑,娘的這人就是個母老虎啊,流著眼淚,那淚和鼻血一齊流下,沾了衣服。“不敢了,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哪裡敢啊。這次的教訓終身難忘啊。這人比彪哥還要狠,彪哥就算是打他們,也不會打他們的命根子。一朝被打命根子,十年怕被打命根子。媳婦都還沒娶呢,容易麼。
“我日。”趙純在一邊聽著,除了我日,沒有彆的話能體現他現在的心情了。這倆慫蛋!要不是他的手不能動彈,他!!!
“我警告你們,下回再欺負我們母子,可不是這麼便宜就完事。這件事你們自己找個理由敷衍彪哥,隻彆說是我打的。我不想和彪哥杠上。欺負女人,要是傳出去,你們以後也隻會和彪哥一樣,娶媳婦難啊。就算你們已經娶媳婦了,有你們這樣的爹,誰敢和你們家結親。是好是壞,你們自己掂量吧。”
兩人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走遠了。要是說身上是田桑桑打的,他們也倍兒沒有麵子。但若不是田桑桑打的,又能說是誰打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想到一個人,趙純。就說是這小子想要私逃回城,給他們下套把他們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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