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田桑桑種在菜地裡的花都長得非常好,她戴著白色手套,把花摘了。
秦蘭看見她這副講究的模樣,彎著身子摘花,戴手套,好像手裡的花是自己的孩子似的,需要小心嗬護。
從側麵觀察,倒有種知識分子的風範,光是氣質上,就比彆的軍嫂好太多了。
這怎麼可能呢?
“弟妹,摘花啊。”秦蘭走向前,上前套近乎:“摘花做什麼?”要不是他家的那個,讓她以後不要再惹田桑桑,她才懶得跟她套近乎。再說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就這樣一個黑黑的胖胖的人,江上尉為什麼就那麼稀罕?難道是床上功夫了得??
田桑桑自然不知道秦蘭心裡的齷齪想法,而且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她就視秦蘭為路人了。
她淡淡頷首:“摘回去抹臉。”她本來就打算做些美容產品,不需要掩藏,這樣也能很好地解釋她以後變白的原因,順便為她的產品做宣傳。
這是人證。活生生一個例子,從那麼黑的人,變成……
像後世那些什麼祛痘、去雀斑、美白宣傳的對比照,差距多麼明顯啊!
這不說臉還好,一說臉……
秦蘭凝神細看,順著暖暖的光線,田桑桑的肌膚竟是沒有以前那麼黑了。她半信半疑:“花還能抹臉?”
“當然了。大自然贈與我們的東西,用好了……受益無窮呢。”田桑桑瞥了下她,似笑非笑地從她身旁走過。
秦蘭被勾起了興趣,偏生田桑桑不理她就走了,她趁著田桑桑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摘了一朵玫瑰花揣在褲兜裡。
“什麼嘛…就不信一朵花還能掀起浪。”
這一段時間,田桑桑邊寫劇本,邊進行美白,孟書言的腿也一日比一日好了,但依然未痊愈。
跑步的事情也有條不紊地進行,田桑桑都覺得自己輕盈了好多。
江景懷照舊是每天訓練——回家,訓練——回家,偶爾會看看報紙,或者拿著刻刀在刻什麼,日子就這樣過去。
就是中間的時候,氣氛顯然不一樣,因為中秋快到了。田桑桑經常能看到文工團宿舍的姑娘們嘰嘰喳喳,興高采烈地討論什麼,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這日,田桑桑出門,買了些糯米還有一罐麥乳精回來。本來她是想買牛奶的,可是走了好久,很少見到有賣牛奶的,就算有,也得憑票購買。於是她隻能用麥乳精代替牛奶了,起碼是表麵上的代替。
“今天做椰香紅豆糕哦。”田桑桑捏了捏兒子水嫩嫩的小臉。
倒是邊上的江景懷,聽到她說的話,緩緩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看得田桑桑莫名其妙。
田桑桑在廚房裡洗蒸鍋和蒸籠,洗好後把早上就泡著的紅豆拿了出來。
江景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隻手拿著報紙,可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看著廚房。不過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他放下報紙走向廚房……
椰汁沒有,空間裡才有。田桑桑小心地往後看了看,打算去空間裡拿椰汁。
“江景懷,你……”一轉頭就瞧見江景懷站在廚房門口。
江景懷左耳泛起了可疑的紅色,正色問:“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