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6(2 / 2)

薛煦州一拱手:“薛家長子薛煦州!”

“是你!”陸夫人可沒忘記剛才薛二夫人“勾搭大公子”這句話,既然這姓薛的小子自動將筏子遞到了她的手上,焉能不好好利用,“這麼說,我們家瑤瑤受傷跟你有關了?你從實招來!”

薛煦州清楚一旦承認,薛府肯定會受累,可女兒家的名聲何其重要。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瑤瑤挨了一頓板子,還被人非議。更何況,瑤瑤是擔心他,為了來看他才令他母親誤會的。

“陸夫人,都是晚輩的錯。晚輩在返京途中巧遇七姑娘,對溫婉善良的七姑娘一見傾心,受傷後思之甚篤,遂派人送信給七姑娘。七姑娘礙於救命之恩,不好拒絕,便喬裝來探病,被我母親誤會,方鬨出這場風波!”

薛二夫人不敢置信地望著薛煦州:“煦州,你在胡說什麼啊?哪有探病鬼鬼祟祟,丫鬟也不帶一個,喬裝打扮躲進浴房的?”

可惜薛煦州今天為了維護心上人,堅決要一條道走到黑:“二嬸,你不要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確實是你的錯,識人不清,行事不端,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還送信?你倒是把信給我拿出來啊!”許殊緩緩走來,對著薛煦州就是一陣罵。

當場倒戈,為了個女人將臟水往自己家身上潑,可真是好樣的。

陸夫人一瞧許殊就知道要壞事,趕緊先發製人:“薛夫人,我家瑤瑤好心去探望貴府探望薛大將軍,卻被打成這樣,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不見棺材不落淚,要交代是吧?許殊冷笑,手一招:“崔管家,將人帶上來!”

崔管家立即將馮媽媽推了出來。

馮媽媽嚇得兩腿發軟,跪下哆哆嗦嗦地說:“老奴真不知這姑娘是陸國公府上的姑娘。前幾日,她的那個婢女荷香找上老奴,塞了一錠銀子給老奴,說是想見識見識薛府長什麼樣。老奴原是不敢答應的,可禁不住她苦苦哀求,便心軟答應了。這是她送給老奴的銀子和金釵,都在這裡了。夫人,老奴知錯了,老奴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請夫人開恩!”

許殊沒理她,又朝崔管家點了點下巴。

崔管家又讓仆從帶了兩個著粗衣,衣服上還沾著白灰的夫妻出來:“你們說說,今天都看到了什麼?”

兩人指證:“小人兩口子在冬市街開包子鋪,今天辰時末看到這輛馬車開到了冬市街的小巷子裡停著,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用頭巾包著頭發的姑娘下來,隨那婦人進了薛府,車子就一直停在巷子裡。”

許殊看向陸夫人,似笑非笑:“陸夫人還要什麼交代?冬市街上的小商小販不少,陸夫人若有異議,儘可差人喊來問話。既是探病,為何不大大方方遞名帖,登門拜訪,而是偷偷摸摸、喬裝打扮丫鬟也不帶個就上門,還躲在浴房裡。換作夫人,會信這是誰家的千金貴女嗎?”

有理有據,人證物證俱全,陸夫人無力反駁,眼睛一轉,瞟到了旁邊擔憂地盯著陸瑤的薛煦州,頓時找到了突破口。

“薛大將軍,你就任由你母親這麼往瑤瑤身上潑臟水嗎?”

薛煦州果然不愧是戀愛腦,提及心上人,哪還顧得了母親和家族,當即朝許殊跪下磕了個響頭:“娘,都是兒子的錯,此事與七姑娘無關,要打要罵,請責罰我吧。”

吃裡扒外的東西!

許殊看都沒看他一眼,直視著陸夫人:“陸夫人,這裡幾十上百雙眼睛都看著,孰是孰非,大家心裡自有一杆秤。若是陸夫人覺得不公,何不報官,請青天大老爺還七姑娘一個公道!”

她打便打了,陸瑤自己送的把柄,便是說破了天,丟臉的也隻會是陸家。

陸夫人被她蠻橫的態度激怒了,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你把我家瑤瑤打成這樣,便算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不然呢?你想打回去嗎?我還沒怪你女兒不知廉恥,大白天的鑽我的兒子的房,勾搭我兒子呢?”許殊冷笑連連。

陸夫人失了裡子,又丟了麵子,著實說不過許殊,扭頭怒瞪著薛煦州:“都是你害了我家瑤瑤,今天不出這口惡氣,我心頭恨難消。來人,拿板子來!”

邊說她邊瞧了瞧許殊。當真是板子沒落到自己的骨肉上就不知心疼。

許殊明白,陸夫人是做給她看的,威脅要打薛煦州,以期望她能退讓,給陸家台階下。

可惜陸夫人不知道的是,她正愁沒借口再揍薛煦州一頓,讓他臥病不起呢,這簡直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既是他親口承認的錯誤,你要打便打!”最好將這戀愛腦打殘了!

陸夫人不相信一個母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挨打不心疼,她覺得許殊是在虛張聲勢,心一橫,指使家裡的下人:“給我用力打!”

啪……

板子重重地落在了薛煦州的背上,剛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淌了一地,疼得薛煦州額頭上青筋暴凸。但身上的痛都不及心裡的痛,此刻,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兩家鬨成這樣,他跟瑤瑤的婚事還能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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