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水匪。”
周辰這次出來帶的十個護衛都是有武藝在身,所以遇到了水匪倒也沒有慌亂,反倒是一直跟在周辰身邊的水全,略顯慌張。
聽到有水匪,周辰很是淡定,隻要不是成百上千的水匪,他都不是特彆害怕。
“有多少人。”
“看不清,大概能有二三十左右。”
護衛統領王珩稟告,他曾經是忠靖侯周業雄的親兵,武藝很強,上過戰場,所以麵對水匪,麵色從容。
周辰點點頭,又問:“有弓箭手嗎?”
“暫時沒發現,他們已經靠了過來,公子,直接動手嗎?”
“殺了。”
周辰沒有絲毫的遲疑,他可不管這些水匪是被逼為賊,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敢對他的船動手,就沒得商量了。
“是。”
王珩立馬領命離開,周辰也沒準備坐在艙內等待,而是拿過之前佩戴的長劍走了出去。
“公子,你不能出去,外麵太危險了。”水全急切的追了上來。
“水全,你不用出來。”
“不行,公子……”
周辰沒睬他,徑直走了出去,走到了船板上,隨後就看到了一艘破舊的船隻已經近在咫尺,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艘船上站著一個個手持武器的水匪。
“殺!”
這群水匪比周辰他們還果斷,根本沒有一句廢話,上來就是殺氣騰騰。
除了周辰的護衛,穿上的船家門也都是拿起了武器,他們雖然都是跑船的,但也是跟漕幫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都清楚遇到水匪求饒是沒用的,拿起武器反抗才有生機。
船上的人,再加上周辰的護衛,也有將近二十人,人數上差距並不算太大。
“殺!”
雙方一接觸,都是殺招。
周辰看著船上的廝殺,手持利劍,見到有人遇到危險,就立馬上前支援。
在這個世界雖然還沒有練出內力,但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武功招式方麵,他都達到了極高的水平。
現在他手有利器,就算是一個人,都能殺光這些水匪,更彆說還有那麼多手下了。
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到,這些水匪就已經被殺完了。
明明是來劫財的,結果沒想到卻被反殺。
周辰把王珩叫了過來:“告訴船家,水匪船上的財物全是他們的,把這裡處理乾淨就趕緊出發。”
王珩十分尊敬的回道:“是,公子。”
周辰剛剛的殺伐果斷,遊刃有餘,他是看在眼裡的,他在侯府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三公子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像他們這樣的武人,最佩服的就是比他們更強的人,而周辰這位三公子,儼然就是一位武藝高強的強者。
雖然遭遇了水匪襲擊,但也隻是耽誤了周辰半天時間。
走完水路,又坐著馬車,前後曆經數日,終於回到了汴京城。
回到忠靖侯府,周辰顯示沐浴更衣,然後就去了母親周徐氏屋內請安,晚飯也是跟周徐氏一起吃的。
晚飯期間,周辰將自己在揚州的事情簡潔的說了一遍。
周徐氏聽後十分驚訝:“姑母嗎?我小的時候確實見過幾次,姑母那時候可是東京貴女中的名人,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隻是後來跟侯府那邊鬨翻了,以前我還聽你外祖父提過好幾次,沒想到她居然就在揚州。”
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若不是周辰提起,她也不會突然想到多年未見的姑母。
“娘,姑外祖母雖然是盛家祖母,但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想念親人的,隻是她老人家也是個倔脾氣,始終都不願意跟勇毅侯府那邊聯係。”
“唉,如今你外祖父他們都已經走了,姑母以前沒有聯係,以後就更不會聯係了。”
周徐氏歎息不已,為那位多年未見的姑母感到難過。
周辰說道:“我估計盛叔父將來很有可能到東京為官,到時候娘就可以去見見她老人家了。”
周徐氏道:“希望有那麼一天吧。”
晚飯還沒吃完,周同就帶著娘子崔氏來了,同時周辰也知道了一個好消息,大嫂崔氏有了身孕。
回到東京城後,周辰就被周同要求不要隨意外出,專心在家看書複習,備考幾月之後的春闈會試。
之前周辰也已經逛了一遍汴京,所以也就安耐住性子,在家複習。
對於來年的春闈,他並不是那麼渴望,三甲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名次就不好說,至於一甲前三,狀元,榜眼和探花,他也沒抱多大期望。
這東西就跟高考一樣,就算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成為高考狀元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眼見快到元日,也就是春節,侯府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鎮守邊疆的忠靖侯周業雄回來了,不過不是朝廷調遣回來的,而是負傷而歸。
周辰見到這個世界的父親周業雄,居然是在床榻之上。
聽周業雄的親兵所說,周業雄是在邊境跟西夏軍交戰的時候,運氣非常不好,被流矢射中,傷了腹部,
他看到的時候,腹部的傷口已經包紮好,周業雄的狀態看起來也還行。
元日將至,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忠靖侯府的喜慶自然少了大半,侯府上下也不敢再大肆慶祝。
周業雄回來的當晚,就把周同叫了過去,在第二天,才叫周辰過去。
這也是周辰第一次跟周業雄單獨見麵。
“我聽大郎說了,你非常好,考中了解元,為我們侯府爭了口氣,為父很欣慰。”
周業雄的名字聽起來很威武,但實際上本人並不是糙漢型,身材也不算高大,模樣也不凶神惡煞,就是皮膚比較黑,但他的那雙眼睛看起來很凶,令人生畏。
這是一個凶狠強硬的男人,這是周業雄給周辰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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