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周辰,是非常忙碌的,因為要孩子的目標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後半夜在戰豆豆睡熟後,周辰就悄悄地離開,來到了另外一處,司理理的寢殿。
司理理早有準備,這些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她已經習慣了,所以已經睡了一覺,不久前剛醒,然後就沒睡,在寢殿內,靜靜的等待著周辰的到來。
聽到周辰到來的聲音,司理理頓時滿臉驚喜:“公子。”
“我來了。”
…………
在周辰享受著齊人之福的同時,範閒還在絞儘腦汁的思考怎麼找到言冰雲。
眨眼間,就過去幾日,在這幾天時間裡,範閒終於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個目標,那就是找到了被錦衣衛關押的言冰雲,並且順利的將言冰雲救出,帶回了慶國使團居住的驛館。
沈重為此還差點就要跟範閒動手,還好最後被太後派來的人製止了,並且命令
他放範閒和言冰雲走,所以他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咽下這口氣,同時也不敢太聲張,畢竟這事他的妹妹占有很大的責任。
隨後範閒,沈重,包括上杉虎在內,又開始圍繞肖恩,開始了博弈。
莊府。
莊墨韓難得的沒有繼續研究,而是跟周辰在院內下棋,隻是在下棋過程中,他顯得有些心緒不寧,頻頻出錯
周辰看出了他的問題,主動問道:“莊先生是在擔心肖恩嗎?”
莊墨韓歎了口氣,道:“是有點,我原以為救他回北齊,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但現在看來,唉。”
他很清楚,肖恩雖然脫離了慶國鑒查院的地牢,但是回到了齊國後,遭遇並沒有什麼改變,甚至更慘了些。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莊墨韓拒絕了周辰,神情複雜,但語氣卻很堅定。
“他是我的親弟弟沒錯,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們能幫他一次,不能一直幫他,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都是他自己選的,我們沒有資格替他做主。”
周辰沒說話,其實他一直以來為人處世,也是這樣的態度,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當然,如果是自己在乎的人,重要的人,他也會改變這些原則。
若是莊墨韓開口,他或許會考慮幫一幫,但既然莊墨韓自己都沒有這個想法,他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一盤棋下了一個時辰都沒有結束,主要就是莊墨韓雖然在下棋,但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周辰也不著急,耐心的陪著他。
最終,莊墨韓因為年邁,沒有下完這盤棋,就滿臉惆悵的去房間休息了。
周辰剛要出門逛逛,就聽下人來報,有人登門拜訪,要見的人就是他。
“狼桃,見過周先生。”
求見之人赫然就是苦荷的大弟子狼桃,之前周辰跟他在上京城外見過,那黑眼圈,煙熏妝模樣實在是太獨特了,想忘都忘不了。
“坐。”
在狼桃坐下後,周辰才再次問道:“狼桃,你老師的架打完了?”
狼桃表情一怔,沒料到周辰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是的,先生,家師現在很好,正在閉關修行。”
他知道自家老師前段時間跟人打架,但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周辰既然這麼問,那肯定知道的比他多。
“你老師讓你來上京城,也是為了殺肖恩?”
“先生,在下知道您跟莊先生交好,肖恩又是莊先生的弟弟……”
周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跟我說這些,肖恩如何,跟我沒關係,你們想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沒必要來試探我。”
聞得此言,狼桃稍稍的鬆了口氣,他奉了自家師父的命令,務必要除掉肖恩。
但因為肖恩是莊墨韓的親弟弟,周辰又跟莊墨韓交好,所以他今日上門拜訪,最主要的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周辰的態度。
現在見周辰對肖恩並不在乎,他也就放心了,畢竟他也不想得罪一位大宗師。
說完這件事,狼桃沒有多待,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離開了莊府。
又過了些日子
,肖恩最終還是死於沈重的算計之下,這樣的結果,其實對於北齊很多人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唯獨莊墨韓這位肖恩的親兄長,為此沉寂了好幾日,幾日之後,才重新振作,仿佛一切已經過去,再次投入到了自己的偉大事業當中。
但周辰能感覺到,這件事對莊墨韓的打擊還是不小的,隻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肖恩的死,對範閒來說,
並沒有什麼悲傷,但是肖恩對他所說的秘密,卻讓他心神震動。
一方麵是關於自己母親葉輕眉的真相,另一方麵則是對於陳萍萍算計的恐懼。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那麼大的恐懼,所以他對陳萍萍升起了強烈的忌憚之心。
同時,肖恩的死,也是讓他看到了對付沈重的方法,於是他親自去找肖恩的義子上杉虎,與他一起謀劃,對付沈重。
謀劃好之後,範閒就帶著上杉虎前往了皇宮,麵見太後,直言為太後送上壽禮,而這個壽禮就是上杉虎。
範閒的這一番操作,把北齊太後等人都是搞得一頭霧水,詳細解釋了之後,北齊太後已經感到震驚。
畢竟範閒一個外臣,能讓北齊大將軍歸順,這算計和口才都是讓人心驚。
沈重得知了這個事情後,頓時就坐不住了,雖然搞不清楚範閒想要做什麼,但他還是急匆匆的入宮了。
眾人齊聚後宮,一番交鋒後,範閒主動提及了走私合作一事,讓太後極為心動,沈重極力的勸說,太後雖有不滿,但也不想在範閒這個外臣麵前,鬨得齊國君臣不和。
沈重對範閒這一招極為不爽,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攻擊的方法,說範閒在南慶被尊為詩神,前途無量,實在是沒有理由為齊國謀劃,也沒必要為了區區的走私財富,不顧自己的前程似錦,必定是抱有異心。
範閒沒想到這種時候,沈重居然還能反擊,所以根本沒想好借口,於是腦子轉的飛快,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
麵對沈重的問題,以及北齊太後的質問,他沉默了一小會,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回稟太後,其實外臣這般做,確實並非是為了走私的獲利,而是有私心的。”
“哦,那哀家倒是很好奇,你不為走私的金銀財物,那是有何私心?”
北齊太後對走私利益是心動,但也想知道範閒的目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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