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奶奶直起腰,笑著看向她:“你那院子麵積不小,今年還會種菜嗎?”
“種,怎麼不種,自家種的菜吃起來都要香一些。”
“你在我這兒,你家院子裡的地有人種?一森會種地?”阮奶奶看項一森一表人才,可不像是會種地的人。
“他去年跟著我一起種過地,今年他特彆忙,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種地。”
而兩人口中的項一森本人,下午有半天時間休息,中午便去了宿舍將盧金中叫了回去。
兩人一起做了午飯吃完,他便奴役盧金中幫忙一起翻地。
“森哥,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該對我好一點,沒想到你真夠沒良心的,叫我來吃飯的最終目的,竟然是想讓我幫你一起翻地!”
項一森涼涼地看了眼他一眼:“我沒良心?我看你中午吃得很歡實,怎麼?放下碗就想不認賬?”
盧金中這會兒想抽自己一耳光,吃飯那會自己乾嘛要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這不是把自己埋進坑了嗎?
“森哥,現在我發現你就是個守財奴,你的廠子一輛車七八萬,一個月賣個十來輛就近百萬。嫂子的店鋪每天收益可觀,你們夫妻倆會缺這點青菜吃?乾嘛非要自己動手來種菜?
如果你是嫌棄院子裡光禿禿的不好看,我們可以請人來種花種草啊!你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麼?”
不但把自己累的半死,還將他也拖來勞作,這是想累死他的節奏啊!
他還是萬年單身狗,還沒嘗過女人味呢!死了都不值!
不管盧金中心裡有多少怨念,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幫忙翻地,翻完又將地整成一壟一壟,來不及播種,天已經黑了。
盧金中累癱了,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道:“森哥,地整好了,天也黑了,我可以休息了嗎?”
項一森難得對他溫柔點:“行了,去洗漱吧,吃了飯你今晚就睡在這邊。”累得半死也彆急著回去,開著車萬一半路睡著了就麻煩了。
中午做了不少菜,晚上兩人整了中午吃剩下的菜。
項一森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茅台酒,“要喝點嗎?”
盧金中瞅了眼酒瓶,眼睛發亮:“喝,晚上喝點能解乏。”
項一森給他倒了一杯:“不能喝多了,最多兩杯。”
盧金中抱怨:“森哥,嫂子回娘家了,你也變小氣了,這麼好的酒隻給我喝兩杯!”
“我可不想侍候醉鬼!”項一森白了他一眼。
盧金中嘿嘿一笑,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
“森哥,單身漢的日子不好過,嫂子什麼時候帶著侄女回來?”
項一森夾了一塊臘雞扔進嘴裡,不鹹不淡的回答:“不知道。”
提起遠在省城的妻子閨女,他就想得慌,思念如潮水,可惜他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回?
等忙完這批訂單,他一定要去省城將她們接回來,結了婚的男人過習慣了有老婆孩子的日子,再也難適應單身生活。
再瞥了眼某個與菜與酒作伴的男人,這種日子也不知道他一直堅持有啥意義?
為了不找個鄉下媳婦,他硬生生的憋著自己有意思不?
他覺得另一伴最重要的是和自己合拍,出身倒是次要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