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她一邊打量車內,一邊舊話重提:“老項,這車花了多少錢?”
其實她最想知道的是他從哪兒弄來這麼多錢,買這麼貴的車子?
項父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車了,他慢慢的將車開到馬路上:“這車是一森送我的生日禮物,這麼貴的汽車我自己哪來的錢的買?”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窮再說,要不然被吳立珍知道自己身上有不少錢,她一定會又哭又鬨想將錢薅進自己的口袋。
退休了,他還靠這筆錢安享晚年,可不能讓她造完了。
“他送的?!”
這回答出乎吳立珍的意料,那位繼子現在這麼有錢,幾十萬的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出來了?
“老項,你跟我說實話,你這位大兒子到底在南方搞什麼?怎麼會這麼有錢?”
項父左顧而言他:“他的事我很少過問,具體的不太清楚,反正是開了廠子。”
吳立珍瞪眼:“開廠子我聽你說起過了,我想知道的是他到底開的什麼廠子?”
——
項父的壽宴一過,二進四合院又恢複懶散閒致的生活。
一家人打算在家休息一天,壽宴後的第三天再啟程去清東陵。
珠珠和大安小安趁著大人都去午睡了,三人躲在房間裡收拾行李,除了換洗的衣服外,最緊要的東西就屬前兩天買的道具了。
珠珠捧著羅盤在房間裡測方位,玩了半天看不懂:“小安,這羅盤你會用嗎?”
“不會可以學呀。”小安搶過羅盤裝進一個專用袋子裡,再塞進行李箱。
珠珠手上一空,撇了撇嘴:“說的好像你是個天才似的,不懂的一看書就學的會。這東西你若學會了,那我以後叫你大師!”
小安一本正經的點頭:“你今天這話我記住了。”
大安將自己的行李箱拉上,推到衣櫃的旁邊靠著牆角放好,跑回來跳上床。
“你倆彆爭了,弄好了就快點上來。”
說著,他便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三個遊戲機,自己留了一下,另兩個扔在床上。
珠珠兩隻腳飛快的互蹭兩下,將鞋子甩掉滾上了床,靠在床頭上:“等會我們看誰堅持的最久啊,誰死的最快請吃冰棒。”
大安將遊戲機開機:“我沒有意見。”
小安迅速的將行李箱推到牆角擺放好,回到床上,姐弟三並排坐好,開始玩起來了俄羅斯方塊。
這幾個遊戲機還是當初他們擺地攤時特意留下來的,已經被他們玩了有兩三年了,機子照樣很新,從來沒有壞過。
通過他們親自試用,寧瑞陽家生產的遊戲機,質量杠杠的!
“玩了這麼多次,我發現寧瑞陽家生產的這個遊戲機有個缺點。”大安一邊玩,還能悠閒的和大家聊天。
珠珠頭也不抬,眼睛沒有離開遊戲機的屏幕,問:“什麼缺點?”
不等大安回答,小安手指不停的按著左右還有變形鍵,搶先開口道:“不說這遊戲的其他功能,就這遊戲的程序所有的機子都是一塵不變的,玩了這麼多年,我都能背下它出形狀的規律了。”
這種沒有新鮮感、期待感的遊戲,他早就玩膩了。要不是這時還沒有出其他新遊戲,他早就將這遊戲機當二手的賣了。
果然,姐弟三人玩了快一個小時還沒有分出勝負。
“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將影音店開到京城來?”大安問。
這遊戲玩的時間久了,脖子都快趴斷了。
珠珠喊一二三,姐弟仨非常默契的一起將遊戲機扔在了一旁。
她晃動一下脖子:“你怎麼會想起將影音店發展到京城來?”
大安心裡暗歎口氣,生意上的事情總是要他來操心,一個姐姐一個弟弟都不怎麼管事。
“咱媽和盧叔叔已經將他們的美發店發展到京城來了,我們是她的兒子總不能給她丟人吧?到哪都是發展,我們何不發展到京城來?”
小安考慮的比較現實:“媽之所以能將美發店發展到京城來,是因為她有人可用,即使不住在京城,京城的店也有人幫她管理。而我們有什麼?時間和人我們都沒有,拿什麼開店?”
珠珠點頭:“我覺得小安說的對,我們沒有合適的人,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弄這些。”
大安雙手一攤:“那你們說怎麼辦?不可能看著京城的市場就這樣浪費了吧?”
小安捏著下頜,略微思忖片刻:“我覺得店開不了,但我們可以在京城投資呀。”
大安沒好氣的反問:“你都說了沒人沒時間還怎麼投資?”
珠珠立馬來了興趣:“怎麼說?”
小安微微勾起唇角,胸有成竹的開口:“咱媽不是一直在做這方麵的投資?像這京城的四合院,深市的大樓,羊城以及省城的房子,這些都是咱媽沒人沒時間做的投資。”
大安眼前一亮,興奮的叫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學著咱媽一樣投資,用我們這些年的存款在京城置一些產業?”
“一些就算了吧,按京城的房價,我們的存款加在一起能買一套房子就不錯了。”珠珠激動的情緒降下來一半。
姐弟三人的熱情冷卻一些,他們存的錢還是太少了,想辦個事都束手束腳的。
“珠珠,大安小安,你們沒有午睡就快出來吃西瓜,彆總是呆在房間裡,人會悶壞的。”院子裡傳來老外婆的喊聲。
“先出去吃瓜,這事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慢慢來。”小安下了床,揮了揮手,示意先出去。
珠珠和大安也跟著從床上跳了下來,趿拉著鞋子便出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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