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幾個孩子就被路兩旁的石像生吸引了目光和注意力。
珠珠心理對這裡的一切都好奇不已:“爸爸,皇帝的陵園為什麼要搞這種石像生?”
項一森:“.”
他稍思忖一會兒道:“為顯皇家威嚴,平常百姓誰家敢這樣弄?”
珠珠點頭,算是認可他說的。
大安看著比他還高的石像生:“這麼大的石頭怎麼運過來的?古代交通工具落後,都能將這麼大的石頭運過來,真了不起!”
霍本立聽了大安的話,仰著頭語氣有點屑:“古代埃及的金字塔那種巨大的條石都能壘起來,何況這種石像生了,跟埃及的金字塔相比,這種級彆的小意思。”
珠珠不滿的看向他:“你這人怎麼崇洋媚外呀?”
“.”霍本立一噎:“我隻是闡述事實,我哪裡表現的崇洋媚外了?”
大安找著機會就要踩一腳,這會兒也不例外,他跳了出來:“你全身上下都表現出來了,特彆是你的神情。”
“你”霍本立急了,梗著脖子反駁:“我看你的神情全是信口雌黃!”
三個大人麵麵相覷,俞晴抿緊唇忍住笑意,將頭扭向一旁。
大安回轉身往後倒退,一邊指著霍本立,嘴裡嘖嘖兩聲:“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吧,已經羞惱成怒了!”
“你”
“哎喲!”
霍本立一看大安的慘樣,哈哈大笑道:“活該!讓你誣蔑我!多跟那些石像生親密接觸幾下。”
大安捂著撞到石像生的後腦勺,呲牙咧嘴的揉了起來。
俞晴走了過去,關心問道:“沒事,撞的重不重?”
大安跳開,擺了下手:“沒事。”
俞晴見他又恢複了活力,便放下心,訓斥道:“你這孩子走路能不能好好走,非要倒著走,如果後麵是個水塘,你是不是準備去塘裡遊個泳?”
大安哼了哼躲過俞晴伸來的手,湊到珠珠身邊。
到了慈禧陵,大安看著雕梁畫柱的東西殿暗戳戳的想這些文物值多少錢。
到了地宮又嫌棄一國太後怎麼地宮這麼寒酸。
反正他一個人的戲特彆多。
參觀了妃子陵和裕陵,大安走累了,他拽著項一森的手臂,還不忘感慨道:“爸,你說這古代帝王活著真累,死了更累。”
項一森一個手臂掛著一個兒子,聽了大安的話,疑惑問道:“你這話怎麼講?”
大安小手指在天空上畫了一個圈:“你看,那邊的妃子陵裡葬的是裕陵主人的老婆吧,男人距離女人這麼遠,他想去看看老婆都不知道要走多久,等走過去腿都軟掉了,你說累不累。而且,我聽說在以前的皇宮裡,前朝距離後宮也很遠,這老公老婆不管是活著死了都要離這麼遠,你說這做人做鬼累不累?”
“哈哈.”
珠珠掛在俞晴身上笑倒了。
她從來搞不懂大安的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俞晴也啞然失笑。
霍緒朝大安豎起了大拇指:“項哥,你家孩子腦筋轉得快,看樣子學習應該很厲害。”
大安覺得霍緒是個慧眼識英雄的人,對他友好的笑了笑:“一般一般,全班第二而已。”
霍緒好奇的問道:“那排在你前麵的是誰?你怎麼沒有乾掉他排第一去?”
大安歪頭看了眼攀著項一森另一隻手的小安:“呐,第一在那一邊,我敢乾掉他嗎?如果將他乾掉了,我老爸老媽會褪了我的皮!”
小安聞言,對大安翻了個白眼,小聲道:“說的好像你想乾掉我就能乾掉似的,有種放馬過來!”
霍緒眼睛一亮,“喲!高手就在身邊啊!”
霍緒自己是個學霸,所以他也欣賞學霸,一聽兄弟倆都學習成績不錯,他立馬產生了想試探他們的知識水平。
回到車上,珠珠就迫不及待的問小安:“你在地宮下麵用羅盤擺弄半天,有發現什麼嗎?”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看向小安。
小安訕訕的撓了下鼻子,不好意思的道:“還算正常,沒有什麼發現?”
“還算正常?”珠珠抓住了他說話的重點:“那就是有不正常的地方了,你發現了什麼?”
小安撓了下頭:“在地宮裡,羅盤天池裡的指針總是指向主棺槨,這算不算異常?”
“啊?!”珠珠和大安心中一驚,還真有事?
珠珠心裡有點恐懼,縮了縮身子問道:“會不會是棺槨裡有僵屍啊?”
項一森直接被幾個孩子蠢樣逗笑了:“陵墓建造之初都經過大師勘探過,都是坐北朝南,地宮裡麵的棺槨同樣如此,你的羅盤在下麵肯定是指向棺槨啦!”
俞晴狐疑的看向項一森,是這樣嗎?
但心裡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再看看後座的孩子們,見他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來項一森應該說的是對的。
到了遵化市的酒店,一下車,珠珠就跑到霍本立身邊,將他拽到一邊。
霍本立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力氣這麼大,同時心裡有點羞惱自己被一個女生隨便就拽了過來,好沒麵子。
他掙脫珠珠的桎梏,臉有點紅:“你一個女生矜持點,有事說事,彆拉拉扯扯的,讓人看到不好。”
珠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麵上笑眯眯的問他:“你在地宮裡用羅盤擺弄出什麼名堂沒有?”
霍本立睨了她一眼,平時的本性又露了出來,傲嬌的哼了一聲:“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珠珠輕輕笑了笑,伸手在他的手臂上一捏:“要不要告訴我?”
手臂上的疼痛差點讓霍本立嚎叫出聲,還好為了男人的麵子硬生生的讓他忍住了。
他痛的臉部五官扭曲,咬牙切齒的開口:“我不懂怎麼使用羅盤,你讓我怎麼說?”
珠珠:“.”
她鬆開手,杏眼一瞪:“不懂裝懂,故弄玄虛,這就是給你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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