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緊急撤離(2 / 2)

我的諜戰歲月 豬頭七 9212 字 7個月前

“去香港的輪船,同樣是三式艙各三張船票。”

“明白了。”

“這件事你親自去辦。”程千帆叮囑說道,“注意安全。”

有些事情,多繞幾個圈,是有利於隱藏和安全性的,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親自去辦,減少過多環節的人和事。

浩子跟在他身邊好幾年了,要說對上海灘三教九流的熟悉和來往,浩子甚至比他這個‘小程總’還要來噻。

做這種事,浩子很拿手。

“是。”李浩說道。

“通知豪仔、桃子,緊急開會。”

……

上午。

看著高慶武在書房裡走來走去,陶慧宗也是覺得頭大如鬥。

“高老弟,你走的我頭暈。”陶慧宗扶額說道。

“我們今天必須走。”高慶武說道,“我打聽了,今天還有後天,以及大大後天都有去港島的船票。”

“船票好弄,最重要的是我們怎麼擺脫監視。”陶慧宗表情嚴肅說道。

他和高慶武現在都處於七十六號的監視之中。

“我們不該那麼輕易表露立場的。”高慶武搖搖頭說道,“不然的話,沒有七十六號的監視,我們脫身是很容易的。”

去年九月份的時候,汪填海帶著周涼、梅思平、梅申平、楚銘宇以及他們兩個等,去南京與日本人談判成立“新政府”。

這期間過得很不愉快,他們感覺所謂的“和平談判”都是在日本人的壓力下進行的,雙方不對等,可以說非常沒有尊嚴。

日本人咄咄逼人,甚至於就連汪填海自己也很不高興,言談間稱“小日本”。

有一次汪精衛問高慶武:“你要不要聽最激烈的反日言論?到我房間來聽。”

然後他們一起在房間大罵日本人。

而在離開南京時,日本華中司令山田中將在一幢洋房裡宴請他們,高慶武吃到一半突然臉色蒼白,幾乎昏厥。

陶慧宗大驚,暗下裡詢問高慶武是否是中毒了,高慶武說是被日本人氣暈的。

而事實上,正是因為知道汪填海儘管私下裡會罵日本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明知道日本人的狼子野心的情況下,汪填海依然選擇屈服,

而在對日談判過程中,汪填海集團內部分歧頗為嚴重。

陶慧宗與高慶武兩人一直與周涼、陳南海等人爭吵,他們兩人也就此被日本視為“對日強硬派”。

而後,去年年底的時候,兩人以各種借口沒有在所謂《日支關係新調整綱要》上簽字。

陶慧宗與高慶武也知道此舉會引來汪填海的不滿,兩人在元旦的時候還特意去拜訪汪填海,大談特談新政權的美好前景。

兩人都以為此舉可以麻痹汪填海,不過,就在前日,軍統的那個神秘的‘雲雀’與他們秘密見麵,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被七十六號秘密監視’了,他們大吃一驚,這才知道自己處於特工總部的秘密監視之中,然後是驚恐不已。

……

“‘雲雀’……”高慶武說道,說著他自己則是搖搖頭,“也罷,她沒有緊急聯係我們,反而說明形勢沒有那麼糟糕。”

“沒有人知道我們偷拍了條約,所以,儘管有人監視我們,但是,目前來看,我們還是安全的。”陶慧宗說道。

高慶武搖搖頭。

陶慧宗更偏文人脾性,對於特務行當顯然沒有那麼了解。

高慶武對特工總部更有一種心悸一般的恐懼,他知道那幫人殺人不眨眼,無孔不入,他甚至懷疑陶慧宗府上,以及他的府上都有特工總部的眼線。

叮鈴鈴。

也就在這個時候,書房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陶慧宗看著響個不停的電話,猶豫要不要接。

“老爺,有電話。”樓下,傳來了傭人的喊聲。

陶慧宗知道,自己再不接電話,樓下傭人便會拿起話筒。

這也正是他不太敢接這個電話的原因,電話有分機,這本來是他很喜歡的,覺得很方便,但是,現在卻讓陶慧宗頭大如鬥,這顯然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他擔心樓下分機的電話會有人偷聽。

“接吧。”高慶武說道,再不接電話,反而平白引來懷疑。

陶慧宗一把抓起電話。

“喂,我是陶慧宗。”陶慧宗鎮定了一下情緒,沉聲說道。

“陶先生,我這裡是華懋飯店,鄙人是大堂經理闕雲,這裡想要與您確認一下,中午十二點的午餐,你這邊阿能按時來到,我們這邊也好備餐了,你這邊若是來不了,我們這邊就隻能取消……”

“華懋飯店?備餐?我——”陶慧宗皺眉,就要否認,然後他心中猛然一驚,趕緊說道,“什麼叫我能不能按時來到,我既然訂了餐,自然會準時的。”

“取消什麼、”他冷哼一聲,“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叫什麼名字?”

“實在是對不住,陶先生,鄙人不是那個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陶慧宗語氣不耐煩,“你不說,我也能查到的。”

“陶先生,鄙人闕雲,朝天闕的闕,彩雲的雲。”電話那頭的人告饒說道,“好叫陶先生知道,因為這名字,大家都管鄙人叫雲雀,是百靈鳥的意思,比較討喜,所以才安排我給陶先生這樣的貴客打電話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陶慧宗冷哼一聲,“好了,你們備餐吧,我會準時的。”

“陶先生請一定準時。”

“嚀腦筋瓦特了?”陶慧宗氣的罵了句,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

陶慧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對於他這樣的文人來說,這等事情實在是太過驚險刺激。

“‘雲雀’打來的電話?”高慶武立刻問道。

“那人說自己叫闕雲,朝天闕的闕,雲彩的雲,還說彆人開玩笑管他叫雲雀。”陶慧宗說道。

“那定然就是她安排的。”高慶武高興說道。

“這是要安排我們今天離滬嗎?”他問。

“雖然電話裡沒有明說,但是我覺得應該是這個意思。”陶慧宗想了想說道,“對方一直強調要按時赴約。”

“那定然是了。”高慶武點點頭說道。

“時間很倉促。”他摸出懷表看了看時間,“陶兄,我們即刻商量一下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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