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汪填海那邊先收到了危險解除的報告,然後故意假裝不知道,隨後便弄了這麼一出汪先生不願意進日軍軍營的戲碼出來,這是在表演呢。
等著吧,估計沒多會便會有關於迎賓館的危險解除的消息傳來了。
果不其然,約莫幾分鐘後,車隊動了,而最新的消息也傳來,迎賓館地下地道的重慶分子已經被一網打儘,炸藥也被起出,地道正在回填土方,已經安全了。
迎賓館門口。
程千帆先下車,他繞到另外一側拉開後排車門,左手虛扶車門框,護著楚銘宇下車。
“千帆。”楚銘宇忽而說道。
“欸。”
“你去見李萃群,聽候他的差遣。”楚銘宇說道。
“侄兒明白。”程千帆點點頭,說道。
他明白楚銘宇的意思,危險解除了,此時不參與進去,蹭一蹭護衛之功勞,更待何時?!
……
“這幫土耗子,還真是不能小看呢。”程千帆蹲在地道口,他從李萃群的手中接過手電筒,朝著幽深狹窄的地道照了照,忍不住驚呼說道。
“此次多虧了學長了。”他拍了拍褲腳的泥土,站起來將手電筒遞還給一個特務,麵上的心有餘悸的樣子,“險些就坐了重慶的死無全屍土飛機了。”
“確實是非常驚險。”李萃群點點頭,“誰能想到,他們竟然用了挖地道爆破的辦法。”
程千帆側身讓了讓,有七十六號特工從地道裡拖出了一具屍體。
“動槍了?”程千帆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屍體,似笑非笑問李萃群,“學長怎麼敢的?這裡麵到處都是炸藥。”
“哈哈哈。”李萃群哈哈一笑,他遞了一支煙與程千帆,“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
他說道,“諸同誌行動迅速,打了軍統分子一個措手不及,炸藥都堆在那個屋子,還沒有來得及運進地道。”
說著,他指了指屍體,“這個人不是被我們打死的,是自己開槍自殺的。”
原來,在突入院子裡,控製了留守的兩名軍統特工,同時經過審訊再度確認了地道還在挖掘,因此炸藥還沒有來得及運進地道後,胡四水下令對正在地道裡的軍統人員實施火攻。
確切的說是煙熏。
他下令手下焚燒乾柴,混合著濕木,然後堆進地道裡。
很快,被煙熏的受不了的軍統人員紛紛從地道裡爬出來,然後乖乖束手就擒了。
不過,也有例外,地道裡響了一聲槍,卻是有人受不了煙熏,又不願意被俘虜,直接開槍自殺了。
“蠢貨,螻蟻尚且偷生。”程千帆冷哼一聲,“又是一個受到重慶歪理邪說蠱惑的人。”
“這件事學弟你看透了,可彆到處亂嚷嚷啊。”李萃群看了程千帆一眼,說道,“為兄也不容易啊。”
“看透什麼了?”程千帆驚訝問道,他指著李萃群,“雖然學長救了我一命,也不能提太過分的要求吧。”
他皺著眉頭,“回上海後,春風得意樓請學長吃茶聽戲。”
“你小子。”李萃群指著程千帆,笑道。
程千帆也笑了,他本可以看破不說破的,隻是略一思索後,他覺得於他而言,如這般似破實未破似乎更妙。
“主任,鄧文業醒了。”就在此時,胡四水走過來向李萃群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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