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簪精致古樸,給陸硯用正好,而且男子束發都會用到簪子,送這個不說陸硯會多喜歡,但肯定不會出錯就是了。
霜霜讓人把玉簪包好,然後回了府。
…
很快就到了陸硯生辰那天。
柳川讓廚房做了一大桌陸硯喜歡的飯菜,又特意從酒樓裡提了好幾翁酒回來。
戰場上廝殺活下來的人,沒有一個不愛喝酒的。
霜霜也把她給陸硯準備的禮物拿了過來。
陸硯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大桌子熱乎的飯菜,他抬了眼,今天怎麼準備的這麼豐盛。
柳川一看陸硯這模樣,就知道陸硯是把他的生辰給忘了。
柳川道:“大人,今天是你的生辰,你忘了?”
陸硯這才想起來這回事。
一旁的霜霜彎唇笑起來,陸硯這人真是的,竟然能把生辰給忘了。
柳川拉著陸硯坐下:“大人,您快坐下吧。”
柳川知道陸硯用膳時不喜歡人站在一旁,就帶著巧月退了出去。
現在屋裡麵隻剩下了陸硯和霜霜兩個人。
霜霜坐在陸硯對麵,“陸大人,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辰禮物。”
她把匣子遞給陸硯。
陸硯打開匣子,裡麵是一根玉簪。
霜霜有些緊張:“陸大人,你覺得這個禮物怎麼樣,你喜歡嗎?”
陸硯壓低了睫羽,半晌才道:“嗯,喜歡。”
他因著高氏的緣故,向來不喜歡過生辰,之前都是陸老夫人張羅著給他過生辰、送他生辰禮物。
除了陸老夫人和那些下屬,霜霜是第一個送他生辰禮物的人。
陸硯心下微澀,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陸硯覺得可能是這屋子裡太悶了,應該把門扇推開的。
可現在柳川和巧月都退下去了,他想就這樣算了。
霜霜也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陸硯是不討厭,不討厭就好。
送過生辰禮物後,兩人開始用膳。
這桌子菜雖然大部分都是陸硯喜歡的,但霜霜和陸硯的口味很相似,一般陸硯喜歡的她也喜歡,霜霜也吃的很開心。
陸硯看著霜霜的臉頰,心道她確實該多吃些,霜霜實在是太瘦弱了。
霜霜拿過一旁的酒甕,給陸硯倒了杯酒:“陸大人,這酒是柳川從酒樓裡提回來的,你嘗嘗味道如何?”
陸硯酒量很好,他嘗過後點了點頭,柳川挑的不錯。
這酒很香,霜霜聞著都有些心動了,她也想喝幾杯嘗嘗。
說起來她前後兩輩子,還從來沒有喝過酒,她其實還挺好奇酒的滋味的。
趁著今天這機會,霜霜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下一瞬,霜霜就被嗆的咳嗽起來。
這酒怎麼會這麼辣,霜霜嗆的淚花都出來了,她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陸硯問霜霜:“沒事吧?”
他就一眼沒看到,霜霜就喝起酒來了。
霜霜這會兒也緩過來了:“好辣……”
明明陸硯喝酒的時候就像喝水一樣啊。
陸硯給霜霜倒了杯水:“喝些水。”
喝過水後,霜霜覺得又好了一點兒。
霜霜想她以後可再不要喝酒了,要喝就喝果酒算了。
等這段插曲過去,兩人繼續用膳。
霜霜卻覺得有些頭暈,天旋地轉的。
她的視線也都有了重影,對麵好像有兩個陸硯,奇怪,怎麼可能有兩個陸硯呢。
霜霜努力睜大了眼睛,聲音疑惑:“陸大人,怎麼好像有兩個你啊?”
霜霜麵色暈紅,眼波迷離,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陸硯回道:“你喝醉了?”
他想霜霜的酒量實在是不好,隻喝了一杯就醉了,不過也是,柳川拿回來的這甕酒很烈,就是會喝酒的人喝不了幾杯也會醉。
霜霜有些聽不清陸硯的聲音,她湊上前:“你說什麼?”
就這麼一個動作,霜霜都裡倒歪斜的,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陸硯覺得霜霜下一刻就會摔倒。
思及此,陸硯起身,然後把霜霜攔腰抱了起來:“小酒鬼。”
轉過內間,裡麵有張榻,陸硯把霜霜放到榻上,他想先叫霜霜在這兒歇一會兒,等會兒清醒些再讓巧月扶著她回去。
陸硯準備起身,霜霜卻忽然抬手攬住了陸硯的脖頸。
霜霜今天穿了身廣袖的衣裙,這般動作這下,她的衣袖全都落了下來,露出了兩條手臂。
霜霜的手臂雪白,如同藤蔓一般纏著陸硯的脖頸。
陸硯的聲音有些沉:“怎麼了?”
霜霜也不知道怎麼了,她剛剛醉的厲害,可現在忽然覺得很熱。
陸硯離她太近了,她的身子忽然酸軟起來,她覺得好熱,她的身下有些空虛,她想渴求更多。
如果霜霜是清醒著的話,就會知道這和那天去赴宴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可現在她醉的厲害,她的腦袋混沌一片,她什麼都想不清楚。
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熱,她想得到更多,去紓解這種迷亂的感覺。
陸硯還以為霜霜是醉的糊塗了,在搗亂,“彆鬨了。”
他準備起身,霜霜卻不想讓陸硯離開,她忽然用了力,然後使勁往下攬陸硯的脖頸。
兩個人的臉離的很近,呼吸相聞。
霜霜吻上了陸硯的唇。
吻上陸硯的唇的那一刻,霜霜覺得舒服極了。
她從來都沒有接吻過,根本不懂得該如何做,她隻知道磨蹭著陸硯的唇瓣,可這樣好像還是有些不滿足,她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下。
陸硯的腦子一下就炸了開來,渾身血液轟鳴。
陸硯一把推開了霜霜。
驟然離開陸硯的唇,霜霜愣住了,那種不滿足的難受感覺又來了,她在陸硯身下輾轉起來。
陸硯幾乎從來沒有這麼近的看過霜霜。
霜霜躺在榻上,她海棠紅的衣裙淩亂,露出了一小片瑩白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
她烏沉沉的發絲披在兩側肩上,如雲霧一樣好看,半拂過鎖骨。
她嫣紅的唇瓣上水光潤澤,讓人忍不住想嘗一下那究竟是什麼滋味。
最後是那雙水波瀲灩的眼睛,裡麵倒映著他如獸一般的眼神。
陸硯再是正人君子,也受不了這種撩撥。
他抬手掐住了霜霜的下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霜霜根本聽不清陸硯的話,她遵循著本能,聲音婉轉:“彆走……”
陸硯的呼吸登時就粗了起來。
下一瞬,他吻住了霜霜的唇。
霜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隻是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且陸硯的身子也好熱,好像比她的更熱。
可那種不滿足卻紓解了許多,她也沒那麼難受了。
霜霜的腦子依舊混沌,她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曉得那種壓迫到極致的感覺終於結束了,她能喘上氣了。
……
陸硯伏在霜霜的頸窩喘氣。
他想起了方才他對霜霜做的一切。
放肆又大膽,幾乎是要把她拆穿入腹。
積壓了這些年的欲念全都釋放出來,像一隻出籠的野獸。
直到聽到她嗚咽的求饒聲,陸硯才停止下來。
半盞茶後,陸硯才把那些衝動壓下去。
陸硯閉上了眼睛。
他幾乎看見了自己內心土崩瓦解的樣子。
也聽到了自己心裡的那道聲音。
承認吧,你就是被她給迷惑住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