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歡將身上兩塊布使勁扯了扯,試圖再多遮住一些身體,可怎麼扯怎麼蓋不住,反而露得愈發多。
這衣服是她還信誓旦旦想要陸聿柏心的時候,溫南音不知在哪兒淘來的,讓她每天穿一件。
到時彆說能要陸聿柏的心,命都行。
她沒穿過,因為這些衣服暴露得離譜,就這件隻能遮住她半個胸的女仆裝,還是布料最多的。
她窘迫,腳趾勾緊,餘光瞥見男人走過來了,下意識雙手環胸。
細腰一手可握,遮住上麵的春光,卻遮不住下麵走光。
布料不僅小,還薄,她屁股挺翹圓潤,布料緊繃著。
陸聿柏眸色竄火,薄唇輕啟,嗓音一聲比一聲啞得厲害,“哪兒來的?”
席歡快羞哭了,往角落裡縮,“網上買的。”
她覺得陸聿柏臉色不好,不敢出賣溫南音。
“過來。”陸聿柏將她逼到角落,她快哭了的樣子像貓爪子,撓在他心上,癢得厲害,她主動些或許他還能控製住。
她越是躲著,激得他心頭越癢,把控不好力度,她更受罪。
席歡忙不迭搖頭,“二哥,你先去洗澡,我換一件衣服。”
姿勢她擺,但這衣服,真的算了吧!
他站在原地不動,她貼著牆往邊緣位置挪。
她還噴了迷迭香的香水,離陸聿柏近了,感官和嗅覺雙重刺激,陸聿柏深吸一口氣,長臂一伸,將她細腰勾過來就壓在櫃子上。
席歡驚呼,“二哥,彆!”
她的聲音被陸聿柏吃拆入腹,腰間他粗糲的手一路向上攀,繞到後腰解開繩帶,卻遲遲沒有將那塊布扯掉。
若隱若現,羞得席歡不敢看他,身體顫,聲音顫,交織著男人粗喘。
衣帽間有化妝鏡,鏡子上開著燈,她背部抵在鏡麵,燈光一照,白裡透粉,畫麵香豔,欲色濃稠化不開。
席歡覺得,溫南音這主意一點兒都不靠譜。
她知道她身材好,但想靠著身材讓男人在床上失控,就能讓男人離不開了嗎?
不可能,她要的是他的心,而不是靠著身體取悅他。
初冬,室內溫度適宜,劇烈的運動下,席歡大汗淋漓,長發貼在身體上,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她絞著陸聿柏腰肢的雙腿漸漸無力,他不滿,將人抱起進入浴室,不著寸縷的身體,他愛不釋手。
後半夜時,飄起了小雪花。
欲色褪去,事後席歡強撐著精神吃藥,再回來趴在床上,往外看。
她喜歡下雪,來陸家之前,她在南海一次雪景都沒看到過。
來京北第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場一天一夜的鵝毛大雪,她想出去玩兒,李歆芸不讓,怕她凍病了。
她偷著去的,在後門溜下去,玩兒了好半天,凍得鼻子通紅,手都僵了,回來時剛好被陸聿柏抓了個正著。
後來,再下雪,陸聿柏會找借口讓她去玩兒。
她其實到現在也搞不懂,陸聿柏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二哥,我想玩兒雪。”她忽地轉過身,手搭上陸聿柏的臂膀。
室內隻開著夜燈,陸聿柏雙目微閉,但她知道,他還沒睡著。
她話音落地,他眼睛驀地睜開,不看她,“明天上午再玩兒。”
席歡立刻縮回被子裡,往他那邊湊了湊,“好。”
迷迭香的餘味很濃,她就睡在他旁邊,呼吸淺淺很有規律,噴灑在他胳膊上。
半晌,他又添了句,“下這麼大雪,明天不複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