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烏發散落肩頭,嬌小的身姿被黑色的大衣裹著,腳底是一雙小白鞋,這身打扮偏學生,而且與腳下這低調奢華的場所,格格不入。
突然,臨近的男人捏起她一撮長發,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小妹妹,大學生在這兒兼職啊?”
席歡側了下頭,沒看清那男人長什麼模樣,直接把頭發攏回來,“不是,我找人。”
男人低低一笑,又朝她靠了靠,酒臭味撲來,“釣凱子的吧?我們陪你啊,這兒五六個,隨便你挑。”
席歡到了陸家之後,家教嚴,每次外出都是跟著陸聿柏,大學住校期間放假時回陸家,陸母都會讓陸聿柏開車接送。
因為她長得招人,喝了酒的男人毫無理智可言,很容易出岔子。
電梯門開了,裡麵空無一人,席歡要進去無處可逃,她轉身就想走。
身後幾個男人立刻貼上來,推搡著把她擠進電梯裡。
拗不過幾個男人的擠推,她被擠到電梯角落。
最後進來的一個男人摁得頂層,拖延他們在電梯內的時間。
幾個男人笑容不懷好意,目光更為肆無忌憚。
“我不是這兒的服務員,你們想找樂子找錯人了。”席歡佯裝鎮定,手悄無聲息地探入包內,想打電話。
她動作幅度很小,但還是被離得最近的男人發現,男人臉色一沉,“能來這場子的非富即貴,我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彆找不自在。”
席歡手腕一緊,被男人抓住扯了一把,手機從包裡甩出來。
“先讓雷哥來!”後麵不知是誰提醒了一句。
雷哥就是剛剛在電梯外聞席歡頭發的那個,是這群人中長得最醜,看起來年紀最大的。
有人又討好的提議,“頂樓大都是包廂,衛生間裡沒人。”
一群男人大笑,心照不宣地明白那話‘含金量’。
席歡自然也懂,她用力把手縮回來,揉著手腕禁不住後退,身體緊貼著電梯壁。
目光掃過掉在地上的手機,還沒等想出什麼辦法把手機拿回來,就被一個男人揀去揣兜裡了。
‘叮——’
電梯門開了,兩個男人扯著席歡胳膊,將她拉出電梯外朝長廊儘頭的洗手間走。
左手邊是包廂,每個包廂外都有服務員,但電梯和洗手間在角落,這邊沒有固定的服務員。
席歡剛要喊,就被人捂住了嘴,一股濃稠的煙酒臭味,熏得她犯惡心。
男人們大笑和淩亂腳步聲亂了她腦子,嗡嗡作響。
直到衛生間門被推開,‘吱呀’一聲她才猛地回神,心一顫,眸色不自覺浮上恐慌。
她被推到洗漱台旁,腰胯磕在沿子上,疼得額頭冒冷汗。
身後男人貼上來,伏在她頸間親,雙手掐著她的腰——
“放開我!”席歡反手推開,抬腿就是一腳,踢在男人襠部。
她美得不可方物,但不施粉黛加上這身學生打扮,不具武力攻擊性,打了雷哥一個措手不及。
頓時雷哥疼得兩手捂著襠,臉色漲紅。
‘啪——’
旁邊候著的男人衝過來,照席歡白嫩的臉狠狠地扇。
五根手指的巴掌印,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給臉不要臉!”雷哥咬著牙罵她,“把她給老子扒了!我玩兒完了你們挨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