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腳到床邊,就直接在若音的床+上倒下。
床就那麼大,他這麼一橫著,自然就是睡在了若音的叫上。
若音動了動腳,道:“爺,你壓到我的腿了。”
男人隨意“嗯”了一聲,繼續雷打不動地躺著。
見狀,蘇培盛甩了甩拂塵,把屋裡的奴才都遣出去了。
若音看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嘗試著用溫柔的話語,跟他講道理。
“好四爺,你看我還在坐月子,不如你還是回去歇著吧。”
語音剛落,本來一動不動的男人,突然就坐起身子。
兩隻腳大力一甩,靴子就隨意地脫在了地上。
然後,他雙臂撐在錦被上,慢慢朝女人靠近。
就像是匍匐著的猛獸,正直勾勾地盯著獵物,一點一點地靠近。
那雙神秘深邃的墨瞳,正散發著侵略性的精光。
仿佛下一刻,他就要猛地撲過來,將麵前的女人吞噬殆儘。
若音咽了咽口水,“四爺......你......你要克製住,我可還在坐月子啊,而且,你滿身酒味,是不是要洗漱一下......”
四爺靠近後,直接坐在女人麵前。
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牽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那雙神秘的墨瞳,噙著壞壞的笑意。
他輕輕擦了擦高+挺的鼻尖。
充滿雄性特征的喉結,在高高的衣領下滾了滾。
整個人散發著野性魅力,令女人沉醉。
“每回都嫌棄爺,爺偏要用滿身酒味熏你。”
四爺可不是什麼聽話的主兒。
他的體內,似乎天生就有種逆反的性子,和剛毅的征服欲。
此時,他抬起左手,直接從側麵貫穿進女人的秀發。
在他低頭吻上的那一瞬間,寬厚的大掌死死扣住女人的後腦勺。
“唔......”若音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死死的扣住了。
頓時,濃烈的酒香味,和勢不可擋的男人氣息,猛然灌入她的檀口。
這個壞男人,居然在他坐月子的時候,滿身酒味的吻她。
偏偏她拳打腳踢都使上了。
對方非但沒有收斂。
反而擎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摁在錦被上,狂肆地吻著。
並且,他吻的很是投入。
一開始,他就像清水點水般,隻是輕輕觸碰一下。
漸漸的,雪白的皓齒就跟野獸牙齒似得。
開始啃噬著女人的紅唇。
再往後,他直接撬開女人的貝齒,與她彼此舞動,互相推放。
而且,每吻一下,就“嘖嘖”作響。
四爺那色裡色氣的樣子,加上吻得特彆流氓的聲音。
充斥著若音的視覺和聽覺。
勾得她如水般的身子,癱在錦被上,任由他擺布。
一時間,正院的裡間,俊男美人兒吻得如癡如醉。
場麵就像是行走的唯美畫卷,從兩人中間冒出紅色小心心,令人忍不住想戀愛。
“嗯......四爺不要......”若音扭動著身子。
內心僅存的理智,就快要被男人給耗光了。
生理上完全戰勝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