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身上的絲綢錦被滑落,雪白的珍珠肩和身前的肌膚,就曝光在空氣當中。
低頭一看,身上全是嫣紅的吻痕。
這得啃多大的勁,才能過了一夜,還這麼赫赫然印在她身上。
就在這時,幾件衣料朝她扔來。
最後堆在她的身上,遮住了那些令人臉紅的痕跡。
若音抬頭一看,就見四爺已經下床,站立在床前。
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雙神秘深邃的墨瞳,一片清冷涼薄之意。
這位也是個影帝來的。
夜裡就是邪魅痞壞、喂不飽的餓狼。
白天就是冷若冰山的禁欲貝勒爺。
好像她身上的痕跡,跟他一點都沒關係似得。
甚至在她錦被滑落的時候,還會跟個謙謙君子一樣,往她身上扔遮羞布。
當真是個衣冠情獸,有辱斯文!
若音隨意套上一件衣裳後,就下了床。
規規矩矩的伺候男人洗漱更衣。
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的。
隻曉得迷迷糊糊中,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
外頭的奴才,才備水伺候他們擦洗身子。
如今再看看外頭的天,還是灰蒙蒙的樣子。
應該睡下都不到一個時辰。
可她麵前的男人卻神采奕奕,精神倍兒好的樣子。
若音沒忍住,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繼續拖著酸痛酸痛的身子,無精打采地給男人扣著扣子。
四爺官服上的扣子比較難扣。
若音的精力,差點被四爺耗光了。
這會子哪裡有力氣扣那麼繁雜的扣子。
於是,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扣上。
四爺索性把她的手推開,自個從容一扣。
眸子則掃著滿臉困意的女人,訓斥道:“這麼多年,怎就一點長進都沒。”
若音又打了個哈欠,“是您太威武雄壯了,小女子我吃不消好麼。”
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無辜地看著男人。
四爺隻覺得女人的美眸媚得很。
他一麵行雲流水地扣著扣子,一麵從容地看著她。
若音本來就困,雙手一閒著,她就困得腦袋直往下垂。
差點就身子前傾,直直往地上栽了。
若不是四爺一把抱住了她,她非得麵朝地,栽個大跟頭。
看她被自個摧殘成這個樣子。
四爺的嘴角,居然沒良心地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得意完心中又有些心疼她。
昨晚她哭得差點要斷氣了,把他背上都抓了幾條貓爪子印。
他默默的在心裡對自己進行了靈魂拷問。
昨晚是不是太狠了點?
可她的滋味又那般妙不可言。
明明都生了兩個阿哥了,還跟少女那般......
讓人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四爺終是心中一軟,打橫抱起女人,將她放在了錦被上。
“困就好好歇著,爺去上朝了。”
可他起身的時候,衣袖卻被女人給拉住了。
“四爺,今年不是要選秀嗎,咱們......府上怎麼沒來人啊。”這個疑問,她好奇很久了。
如今就這麼迷迷糊糊地問了出來。
四爺掃了眼呢喃軟語的女人,濃眉一挑。